司谣愣了愣,反应了下:“不用……我室友说她下午回来,等等我直接打车回去,就不去你那里了。”
简言辞稍稍低了头看她,询问:“不想去了?”
被烧得难受的脑袋还有点懵,司谣迟钝了两秒,感觉他这句话听起来有点……不对劲。
“……想,想什么?”她紧绷了全身,磕绊问,“我为,为什么想去你那里?”
顿了一顿,简言辞接话:“我还以为——”
司谣紧张到快炸了毛:“以以为什么?”
“我以为,”四周都是人,简言辞模样散淡地弯近了点,轻了气息解释,“你还想回我那边拿一下衣服。”
司谣整个人一顿。
“小同学,你的睡衣还留在我那里。”他笑,“不拿了吗?”
“……”
直到电梯门打开。
简言辞走出一段路,转身,好笑见小同学跟躲避煞神一样,远远落在了他后面。
司谣顶着烧得绯红的脸颊,又一脸愤懑地离这人更远了点。
她无比怀疑——
再跟这人待久一点,她的发烧是一定,肯定,绝对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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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司谣在医院挂完水,两人打车回去。
进了小区楼,她先去简言辞那边拿回了睡衣。他住的那一幢楼离她很近,走路不过十几分钟。
回到公寓,宋蕊已经回来了。给她开了门。
“诶司谣,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没回来?”宋蕊正在客厅看剧,拔了一边的耳机问,“刚才我进来看到你钥匙落鞋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