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她根本不敢往旁边看,念课本一样,“花都,没有,你好看。”
“司谣,”简言辞终于轻笑出了声,偏了头看她,慢慢悠悠地问,“跟谁学的这么说话?”
“……什什么?”司谣脖颈早就通红了一片,不承认,“我说的都,都是实话。”
简言辞:“现在去酒店?”
“……”
司谣脑海嗡的一下。
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挣开简言辞的手,足足拉开了快半米远的距离。
司谣一脸无措地看他:“啊、啊?”
“我是问,”简言辞走近她,弯下点腰,又耐心重复一遍,“你是想先去吃饭,还是想现在去酒店?”
人群川流不息的街边。
这人就这么敛着眼看她,修长手指还随意扣着奶茶和花,神色幽微,模样勾了点儿懒散。
深红色的玫瑰衬着他过分晃眼的肤色,鲜明又勾人。就跟色、诱一样。
好半晌,司谣才磕绊着反应:“我,我什么时候说想去酒店?”
“刚才。”简言辞牵回她的手,询问,“你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不是那个意思?”
“……”
“我不,不不是。”司谣羞愤欲死地埋头,“你你平时不是也那么说话。”
简言辞笑:“有吗。”
“……你就是有。”忍了忍,她忍不住脱口而出,“不,不要脸。”
简言辞一顿:“原来我是这样的。”
缓了两秒,司谣也觉得自己骂得有点过分。
她忐忑抬起脑袋看。
“那就再……不要脸一点。”简言辞轻捏了记她的手指指肚,眼梢像小钩子一样,语调慢慢地问,“要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