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十几岁。”简言辞说,“十四岁。”
司谣一小团在沙发边坐下,默默蹭过去:“你是一个人出去的吗?”
简言辞淡淡:“和我母亲一起。”
司谣:“那你妈妈怎么样了?”
“她不在。”
她讷讷:“啊?”
“她没有跟我一起,她在——”简言辞忽地笑了下,停了停,又问,“真的不觉得难看?”
司谣又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表情一本正经憋出句:“我以前看过一部动画片,那个男主角说……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这可能说明,那个时候你就是个男子汉了。”
静默两秒,简言辞终于轻笑出了声。
他眼梢跟着弯起点儿,抬指捏了下她的耳垂:“还没有人这么安慰过我。”
“……我没有安慰,”司谣感觉被曲解了意思,愤闷强调,“我是真的觉得不难看。”
简言辞“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男人的声音勾了点儿懒,极为放松。听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司谣想了想,又补了句:“我又不嫌弃你。”
简言辞安静打量她良久,突然一下拽过她的手臂。下一刻,司谣被他抱在怀里,像圈住什么,下颌也抵在了她的肩膀。
耳边,简言辞染着笑,哄人一般,轻了气息说:“谢谢谣谣肯不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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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过,临近期中,司谣有三门课都要闭卷考试。于是这段时间,她往图书馆跑的频率又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