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在剪片送播的前几天,组里至少有一半人在外边忙着拍素材,但实习生很少有机会跟去。
突然接到了要出差的任务。
晚上回去,司谣从角落里扒拉出了行李箱,收拾了几套换洗的衣物进去。
蹲在地上收了半天,她拿过背包,想确认下身份证。
那本粉色的册子就这么掉了出来。
司谣盯着看了会儿,翻了翻,整个人在原地蹲成了一小团。
忽然就想起那天,简言辞问的那句话。
——想什么时候跟我结婚。
可能,也许,应该就是随便问问。
这人带着笑,模样看起来漫不经心。就好像她回个“不想”,他可能最多也就说一句:
——“那下次再问问你。”
这个,没个正经的,乱开玩笑的,狗、狐狸精。
司谣又想起今天那个女主持人夸简言辞的话。
在她见不到的地方。
估计有更多的别人这么注意过他。
一想到这个,平时那种时不时冒出头的挫败感又再次蹦跶了上来。
司谣闷闷着脸,想了想,还是把册子塞进了垃圾桶。
收拾到一半,房间外传来动静。
进了门。简言辞随意在桌上搁了车钥匙,下一刻,主卧的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