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意放了话,温爸在一旁听着,觉得他这么说略有不妥,便重重咳嗽了一声,试图打断了他们兄弟俩。
然而不管是温时意还是温锦寒,这一次都没能让他老人家如愿。
不仅如此,温锦寒还主动往温时意面前靠近一些,压低了嗓音,“想法不错,可惜太晚了。”
“如果半年前,你和欢欢分手的时候就能有这份决心,欢欢她或许会心软原谅你也不一定。”
“可惜……你没有。”
“幸好你没有。”
温锦寒话落,便从温时意跟前退开了。
他没打算再与温时意废话,也知道一会儿温妈洗完澡该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让她看见他们兄弟两个为了陆时欢争吵,只会让她更讨厌陆时欢。
这种不利于陆时欢的事情,温锦寒不愿做。
可温时意却不这么想,又或者他是被温锦寒几句话彻底激怒了,当即便口不择言起来。
“你凭什么觉得你就能和欢欢永远在一起?”
“可别忘记了,陆时欢她以前喜欢的人是我。”
“那么爱我的她都能在半年不到的时间里跟你在一起,你也不会例外。”
“你可别被她现在的深情给骗了。”
言外之意,无异于是说陆时欢看似深情实则凉薄。
温锦寒一向听不得这种诋毁陆时欢的言辞,刚转过身去的他下一秒便回过头,一把揪住了温时意的衣领子,将他猛地推坐在沙发上,欺身压近。
男人周身低冷的气压令偌大的客厅死寂无声,连旁观的温爸都被震慑住了,不寒而栗。
片刻后,寂静的客厅里响起温锦寒低冷且极具威压的嗓音:“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