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伸手摸了摸陆时欢没什么血色的小脸:“疼得很厉害吗?”
陆时欢的经期,温锦寒记得比她更清楚一些。
知道陆时欢每次经期第一天小腹都会有些不舒服,他便在家里备了些红糖。
面对温锦寒的关怀备至,陆时欢意识到自己最近因为工作上比较忙,又为王怀月和袁副校长的事情烦心,对他有所忽略。
所以下一秒,陆时欢扑进了男人怀里,跨坐在他腿上,两只手挂在他脖颈上,脑袋也埋在他肩头。
有气无力的回:“没有啦,就还能承受的那种疼。”
即便她这么说,温锦寒揪紧的眉头还是没展开,单手搂住她的腰扶着她,另一手拿陶瓷的勺子搅拌了一下热乎的红汤水,打算一勺一勺的喂到陆时欢嘴里。
“趁热喝吧,凉了没效果。”温锦寒一副哄孩子的口吻,哄着陆时欢一口接一口的喝。
喝完以后,陆时欢继续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他也丝毫没有赶她的打算。
只是亲吻了她的发,温声调侃:“一会儿谢浅回来撞见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陆时欢脸红,总算恢复了些血色,坐直了身子,与温锦寒四目相对。
最后她亲了他一下,声音软软的:“浅浅今晚和曲副队长有约会,才不会这么早回来呢。”
温锦寒笑:“原来如此。”
他话音落定,直接抱着陆时欢起身,往她的房间去,“走吧,哥哥哄你睡觉。”
陆时欢因为他特别暧昧的一声“哥哥”逗得满脸通红,“跟谁学的?”
“祝谦说,男朋友也是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