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静语真想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又觉得不合适,占喜把盒子往他面前一送:“你拿着呀。”
他只能接过来,弯弯大拇指向她道谢,接着从包里掏出那块灰色围巾递给她,做了个披在肩上的动作。占喜红着脸接过,乖乖围在肩膀上,把胸前裸露的一大片皮肤都遮住了。
她也向骆静语弯弯大拇指,他摇摇手,打字:【没有事?我和他们要吃饭了,午饭吃很少,饿了。】
是不耐烦了吗?自己还有什么事呢?
的确没什么事了,占喜就准备了一份礼物向他道谢,其他说辞也没想好,脑子里起过几份草稿,见到他后全部忘光。
骆静语见她傻乎乎的站着不动,眉头皱得更紧,打字:【你进去,这里冷。】
“哦……”占喜问,“你一会儿还回来吗?”
骆静语点点头,打字:【结束回来,拆树。】
“要等宴会结束啊?”占喜好失望,“好吧,那、那围巾什么时候还你?”
其实现在就可以还啊!但她就是不想还嘛。
骆静语苦笑了一下,都不知道欢欢在想什么,他们住上下楼,什么时候还都行啊,电梯口碰一下的事情。
他干脆地摇摇手,指指占喜,又指指宴会厅,意思是让她赶紧进去。
占喜实在没理由再待着了,只能转身往回走。
骆静语看着她的背影,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占喜穿裙子,修身长裙,显得她的腰好细,就是太瘦了,怎么过了一个年都没有吃胖呢?骆晓梅都胖了5斤呢。
这时,占喜突然回过头来,骆静语吓了一跳,仿佛偷窥被抓现行,只能板着脸站着不动,很,樱花不仅是故乡的记忆,还代表着他们历久弥坚的感情。
池江夫人感动地落泪,只有占喜和董承知道,这枚发梳上的八重樱是池江先生亲手做的。
占喜想象着那个场景,一位五十多岁的商界男士,戴着老花眼镜,笨手笨脚地剪花型、用刷笔染色、拿着烫镘烫花……池江夫人能得到这样一份真心对待,实在令人羡慕。
宴会是自助餐形式,简单的仪式之后,大家自由用餐,商界大佬们聚在一起愉地交谈,说是生日宴,也算是给大家提供一次社交良机。
那棵樱花树静静地竖在会场一隅,粉白色花朵一蓬蓬一簇簇地缀满枝头,几乎要看不到枝丫,几米外看都能以假乱真,只有凑得很近很近才能看出花瓣上布料的纹路。
树旁永远有人在拍照,大多数是女宾,占喜也乐滋滋地挨着树凹造型,让林岩帮她拍了好几张。
林岩见她一直围着一块灰色围巾,问:“你要不要把围巾拿掉?会更好看。”
占喜摸摸围巾,摇头说:“不了,太冷。”
站在树旁看背景板上那些照片时,占喜听到一个女声说:“这是什么做的呀?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以为是真的呢!还想着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樱花?”
占喜转头,发现说话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蓝衣太太,在问另一位女伴,两人都穿着礼服,身上珠宝不少,伸手摸着樱花花瓣,满脸好。
占喜赶紧上去为她们解答:“您好,这是用烫花工艺做的,材料是布,不是普通的布,是烫花专用的布料。”
“烫花工艺?”蓝衣太太应该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没太明白。
占喜便简单地给她们介绍了一下,她现在俨然是烫花界的王语嫣,上手绝对不行,纸上谈兵第一名!
林岩背着手站在她身边,听她说得头头是道。
蓝衣太太听完后好吃惊:“不是机器做的?纯手工?全部啊?”
占喜说:“是的,树干是一位雕塑老师做的,您看到的所有花瓣、树叶,包括下面的花茎,里头的花蕊,都是纯手工做的!一点儿没用机器。这棵樱花树,绝对是全世界独一棵。”
富太太们对“纯手工制作”很敏感,因为那象征着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