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滑社虽然是来打广告的,但赚钱不分大、小,这种租鞋的外他们也赚,甚至有特意准备的防止脚臭的一次性塑料脚套,30块一个小时。
白芍芍小时候曾经好过轮滑,但因为太调皮穿着轮滑鞋走滑坡不小心摔下去,好几天走不动路,之后爸妈就不给她玩轮滑。久违地穿上轮滑鞋,走了几步,一个不稳差点摔倒,眼见就要直接扑在地上,幸好傅言锡一直跟在后面关注着她,一个大步上前便将她拎着胳膊拽了起来。
站稳了,白芍芍朝他咧咧嘴,毕竟曾经玩过,很就找到了感觉,迅速融入轮滑社的那些人之不说甚至还能互动地嗨上两下。
见她差不多熟悉了,傅言锡便随意坐在附近一条长椅上,看着她在那里玩。
夜幕漆沉,人影茫茫,只有那一抹穿梭其的粉色笑意张扬,总是活力如初见时的模样。
莫名其妙的可爱。
低下头,傅言锡也被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逗得不由自主轻笑了声。
“啊啊啊啊啊啊!我停不下来了傅言锡!拉我一把!”不远处突然传来白芍芍的喊声,傅言锡惊了一跳下意识抬头,就见那抹张扬的粉正特别张牙舞爪地朝灌木丛冲去,赶忙跑过去,怕她因为惯性刹不住闸,特意站在了她面前,瞬间胸口仿佛撞了一头小奶牛。
白芍芍本以为自己要摔进灌木丛了,虽然冬天穿得多估计不疼,但到时候真的丢脸丢大了,便赶忙喊“万能傅哥”,却没想眼前骤然一黑便撞进了一个又软又硬的怀抱。
软的是羽绒服,硬的是没有穿太多的傅言锡本人。
听到头顶传来的那声闷哼,白芍芍仰头笑笑,从他怀里站稳,讨好地抚平他胸口被撞得皱了些许的羽绒服:“不疼不疼。”
傅言锡:……
他没好气地弹了白芍芍脑瓜一下。
轮滑有点危险,没到时间,白芍芍便提前还回去了,又去玩别的游戏。但她技术太差,玩了一圈,都没赢到,只有套圈时候或许是运气有点好,突然来了阵强风将她最后那个圈吹得歪了点,正好套到一个有点丑的派大星玩偶。
虽说看起来有点廉价,但毕竟是亲手套圈得来,白芍芍还是挺珍惜地抱在怀里撸了撸。
抬头,看到站在旁边一身黑冷漠如冬天成精的傅言锡,想到他宿舍里已经很多派大星周边用品,便将这个也送给了他:“给!这可是我第一次玩套圈套到东西,意义非凡!”
意义非凡?
傅言锡垂眸,看了看这只龇牙咧嘴的派大星,又看了看眉眼弯弯的白芍芍。
“嗯。”伸手接过,他将之抱在了怀里。
一个高大俊秀的男孩子,穿了一身黑,神情冷淡,看起来就很不好接触,结果怀里却抱着一个粉嫩嫩的海绵宝宝玩偶,格格不入极了,显然应该属于他旁边那个蹦蹦跳跳的粉色羽绒服女孩子。
可是……
“靠,别人家的爱情,我酸了。”在滑轮滑的一个女孩抬眼不小心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柠檬出声。
又玩了会儿,见白芍芍冻得脸颊都有些红,傅言锡便去星巴克买了杯热咖啡,递给她,让她暖手和脸,两人这才开车回公寓和学校。
第二天,因为要赶凌晨五点的飞机,白芍芍便三点多便起了床往机场赶去。
大学生都会查寝,宿舍又有早晚的门禁,傅言锡没法送她,白芍芍也没想着要他送。
这段时间已经很麻烦他了,她又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小公主,打个车去机场能有什么危险?
她是这样想的,却没想到自己收拾好东西,掏出手机,正准备打车,却接到了傅言锡打来的视频电话。
白芍芍:?
哥,凌晨哎,不睡觉吗?
她不解地接了电话,却见傅言锡那边一片漆黑,只有手机光亮隐约照出些许他的面庞,尤为模糊不清,显然是没开灯。
“我现在要打车去机场啦,有什么事吗傅哥。”白芍芍问道。
傅言锡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