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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热搜都安排上了。
这也不全是白芍芍带动的热度,还有一点“社会主义性质”的背后操作,也是引领舆论不要全民娱乐,多少也关注一些真正值得关注的领域及最新动态,但也充分显示了白芍芍的天赋及影响力现在多少也属于深受国家重视的存在。
等9月,《数学年刊》新一期发行了,即使有所预料的已经根据市面上流行杂志的首印量进行印制,也仍然是秒速售罄,不得不赶紧加印补货。
看着疯狂激增的销量数字,《数学年刊》的编辑们都觉得有些玄幻。
不是,这些买家确定没有看错期刊分类吗?他们这里面真的是有论,别的什么都没有,连采访都没有的那种,所以为什么会这么热情地购买啊?
这大概就是外国无法理解的华国有些莫名的团结心,以及那对白芍芍明目张胆的偏爱。
和“周氏猜测”一样,即使这篇论作者阵容已经足够恐怖,又通过了《数学年刊》的学术审核,仍需要等待一段时间,让其经受来自世界各国所有人的检视,以确保不会让错误的猜测成立,导致之后数学的研究代入一个错误航向,之后又要花时间纠正,那就太过于折腾了。
这是惯例,白芍芍也有经验,并不着急,日常除了做实验,就是上课,也准备明年的毕业事宜。
期间,私底下,张教授去研究所找她聊了次天,还带了两箱零食,说是聊表谢意。
先前因着翁子林学术不端的那件事,被道德绑架但的确是一定程度上纵容了这个错误行为的张教授也被连带责任了,被取消了教授、博导等各种名誉身份,只看在他并非主观意愿想学术不端且自身言行端正的份上保留了最基础的教师身份。
但在《数学年刊》9月刊发行后,学校方面找他谈了话,说是如果他作为第二作者发表的这篇论成果得到了数学界的认同,将会恢复博导和教授身份,毕竟之前已经功过相抵,现在是重新计算。
“其实,因为翁子林那事,好几个孩子都和我疏远了一些。”想到自己被拉进去的那个群从原本的活跃到现在的可以两天不说一句话,虽然能理解,但张耀仍忍不住有一些感慨,“我也懂他们的想法,毕竟是自己导师这样,多少会心里有些不舒服和怀疑,那些之前联系我想跟着我学习的孩子更是没了影子。”
听张教授这么说,白芍芍抿了抿唇,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很,张教授就自己调整好了心情,转过头看她,笑笑:“但现在,连‘孪生素数猜想’这样重要的事都愿意让我参与,学校也表示有机会重回先前的位置,他们就又愿意让我担当自己的老师了。所以,小白,我真的很感谢你,既让我从那个折磨人的旋涡解脱,也让这些孩子重新信任我。”
听张教授自己想开了,白芍芍不着痕迹松了口气,闻言,弯弯眉眼:“那是因为您本人确实有研究能力且为人品行端正,大家才会愿意信任您。不然,如果换一个平日里言行就让大家觉得很不舒服的导师,肯定是没有重新回头的机会了。”
但不管怎么说,能让张教授的生活回归正轨,对此,白芍芍还是很开心的。
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孪生素数猜想”要被证明了的说法愈发盛,而手攒有素材的二及首都图书馆也都终于选择出手。
一天晚上,二的官微更新了一个白芍芍回母校的煽情稿子,结尾附了一个视频,便是在校长办公室时的采访,但并没有剪掉最后白芍芍手机提示音响了后的那部分对话内容。
【我们很荣幸,可以是白芍芍的母校。我们更荣幸,可以在校长办公室见证着这样一篇论的过审。】
作为一个地方高,二的官微当然没什么流量,基本都是学生家长友情关注。
但也幸亏这些家长的关注,才让二这则稿子在朋友圈被越传越广。
为什么二这两年生源质量变好,升学率得以因此提高,然后继续良性循环?当然是白芍芍的存在。她成了家长们心“别人家的孩子”满级版。
好像将自家孩子送进一个学校最好是一个老师教,就也能得到一样好的结果。
所以,当官微里提到了白芍芍,家长们看到的第一时间就点进去,然后眼睛噌亮地立马转发。
白芍芍回去看母校了的事他们知道,还开了个分享会,效果尤为不错,使得孩子回来家一个个鸡血满满的在刷题,也确实是在解题速度和效率上较先前要些。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白芍芍那篇据说又证明了一个猜想的论过审通知就是在校长办公室收到的。
特别是看那个采访视频,与其说她是回母校看的一个学生,倒不如说是被校长再三邀请的优秀毕业生兼当代数学家,才会言语间那般平等与客气。
天啊,如果这孩子是他们家的就好了,少活十年都好啊!
如果说二的这个视频还在白芍芍的预料之,毕竟那天的摄影设备明晃晃地架在旁边,真的是让人装着看不见的机会都没有,首都图书馆的突然发招则是完全在白芍芍的预料之外了。
图书馆会议室是特殊租借给“黎曼假设”项目组的,那个触控板可以写字也可以分享t和视频通话,非常方便和高清,白芍芍那天写“孪生素数猜想”证明过程时就觉得书写很流畅和舒服,也才能保持思维的流畅和不断线。
但她没想到……图书馆竟然费了大功夫从已经擦除的云档找到了她和教授们过往写的废掉的思路,在征求了项目组的同意后,便放出来了给众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