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现在是我的下属了,如果我不辞退她的话。
她很小心的问我,是否愿意她叫我田总,如果在董事局会议上她再叫我田先生,听起来像外人。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说你随便吧。
再后来她跟我说:“您应该去看看周总,不管怎么说,他是最喜欢您的。”
我自嘲的笑,说:“不见得吧,他最喜欢的不应该是你们洪副总吗?”
她陪我喝咖啡,笑说:“周总跟说我您念研究生的时候还常常迫害同门师弟,怕人家在老板面前抢您风头,他说得亏您就一个师弟,要不您非得忙死不可。他说您最大的缺点就是小心眼。”
我也笑,不予置评。
她继续说:“不怕得罪您,其实我觉得,您最大的缺点还不是小心眼,是自私。念书是很辛苦,可您知道‘鸿鹄’有今天,周总付出了多少心血吗?他两次胃出血住院您知道吗?要是没有洪副总,他怎么会有今天的成就,他们是真正的战友,说到关系,为什么不能比您更亲密……”
我一下子怒气冲天,冷声喝止:“说够了没有?!”
她识相的闭上了嘴。
又过了一个礼拜,她打电话来询问我是否可以与她一起见“鸿鹄”的一位股东,也是想出卖股份,很有份量。
她几乎是低声下气的请求我。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愿意这样做,我都要被她感动了。
我们一起出席了那次会面,并且谈得很好,我买下了那些股份,苏珊的“田总”,我已经听得很顺耳了。
第44章
除夕下雪,我去看了一位在看守所工作的朋友,顺道问了周扬曜的情况。朋友问我要不要见见,我说能不能就我见他,别让他见到我。
朋友说可以。
我在劳改车间见到了他,他瘦了很多,精神倒不错。他个子高,在一干犯人中间,鹤立鸡群。
朋友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听见。
回来的路上我好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