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溜是荷花灯,荷花的荷读起来跟和气的和,合适的合一样,所以一直是合和的象征,咱们家每年都有
这廊下挂的都是状元灯。状元懂吗?你爹我就是状元,你将来长大了也要好好念书,跟爹一样中个状元回来
红枣
谢丰却听得很高兴,嘴里格格呵呵地附和着,一副听得很慬,答应得很欢的样子。
谢尚见状自是心花怒放,转头和红枣道:“明年这时候,丰儿会走了。咱们叫人给他扎个大兔子灯,让他拖着玩!
过去这些年,看过无数的花灯,谢尚犹觉得大兔子灯最好玩,决定给儿子扎一个。
闻言红枣想起早年刚到谢家时,谢尚将自己的大兔子灯让给自己玩的事,不觉目露温柔,应道:“好
过了元宵节,年就完了,衙门恢复办公,官员们开始理事,弘德帝随即便收到御史台弹劾谢尚的折子
看到标题是参谢尚有伤风化,有失宫体,弘德帝很是震惊了一下,问心腹道:“谢尚怎么回事?外面有
若是正经的收房纳妾,御史台可不会上折弹劾。般摊上风化的无非是招妓或者强抢民女。哪一条弘德帝都不能接受一一至于吗
“还是说着了谁的道?“弘德帝想想又补充问道。谢尚到底年青,涉世未深,也是难免。
李顺一听赶紧告诉道:“都不是。正月初三谢状元长子谢丰百日,谢状元同谢夫人、谢安人带谢公子往
般若寺祈福时,那个谢状元搀扶了谢安人一把!
脑补了许多状况的弘德帝
就这事?“弘德帝觉得难以置信一一这有啥好参的?
大概就是这样!“李顺回应得委婉。
什么叫大概?
弘德帝看看心腹,低头翻了一回折子,看到云氏也在场,不免又问:“谢尚既是开始搀扶的谢夫人,怎么中途改搀他媳妇去了?这是什么缘故?
陛下圣明,"李顺回道:“臣听说当日般若寺去了不少官宦子弟!
闫言弘德帝恍然大悟一一他若不是碍于君不见臣妻这条祖训,他也想去瞧瞧谢安人
单纯地想看看如此灵慧之人是个什么样,无关男女,无关风月。
京里其他人有此想法也不算意外。
这一沓折子,“李顺指着小太监手里捧的折子告诉道:就是参杨阁老、董阁老、李阁老、大理寺卿等治家无方,纵容子弟偷窥官眷,有伤风化的。
弘德帝
怎么都是些半大孩子?“弘德帝奇怪:“再没其他人吗?他可不信
陛下圣明!"李顺委婉道:“据说若寺当天挤满了人,只其他人不似这被参的人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