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鸣难耐地扭动着腰身,脸色通红,喘着粗气说:“你这玩意儿,跟蛇一样……”
沈长泽赤红的眼睛几乎把单鸣盯出窟窿来,心中有一个狂烈的声音不停地嘶喊着:这个人是我的!这个人是我的最爱的爸爸!他永远……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单鸣大叫一声,因为那要命的尾巴又往里顶进了几分,这条尾巴越往后越粗,尾巴尖就跟人的手指差不多细,到了根部跟沈长泽的腿差不多粗,而且粗粗有将近两米长,随着那条尾巴的不断推挤,单鸣有种要被这条尾巴塞满的错觉。
“够……够了……别往里挤了……啊啊……够了……”
沈长泽舔着单鸣结实的胸膛,意犹未尽地说:“爸爸,你不想试试更粗的东西吗?你说,要是你被我的尾巴干到高潮……”
单鸣恼羞成怒,“别他妈说那些屁话,想让老子高潮,真家伙来。”
沈长泽用力抽出了尾巴,低吼一声,把自己蓄势待发已久的肉棒狠狠插进了单鸣火热的肉洞里。
单鸣低叫了一声,紧紧搂住了沈长泽的脖子,手指插进他发间,胡乱抚摸着那鹿茸一般触感的龙角。
单鸣的一条腿在沈长泽的手里,另一条腿则被他的尾巴高高卷起,像两边扯开,两条长腿几乎被拉成了七十度角,下体被粗硬的性器狠狠操干的风光一览无遗。
也许是沈长泽现在是龙血人形态,他的性器竟然比平时还涨大了几分,那一下下重击撑平了那娇口的每一处褶皱,整根粗大的性器不断地连根没入那肉洞深处,再快速推出,把单鸣顶得话都说不上一句完整的,摩擦的快感让两个人都陷入了疯狂。
“爸爸,爸爸,怎么干你都这么紧……唔啊……”
单鸣仰起了脖子,他无暇听沈长泽说了什么,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他整个人都如同飘在云端。他心里就一个念头:妈的,真爽啊,太带劲儿了!
比起跟女人那种软绵绵的性,沈长泽带给他的才是真正疯狂的、来劲儿的、让他热血沸腾的经历,在做爱的时候,他们完全抛却了一切,就如同两头野兽,只专注于享受最原始的快感。
“呼……再快……再快点……啊啊……”单鸣勾住了沈长泽的腰,俩人的胸膛几乎贴在一起,他们耳鬓厮磨,用热吻回应着对方的热情。
沈长泽的性器疯狂地抽送着,速度和力量都超出普通人数倍,也只有单鸣这样身体素质极强的人才能承受得住,不但承受得住,甚至能从这有些粗暴的性事中获得最刺激的快感。
沈长泽一边用力干着那紧密的甬道,一边甩开缠着单鸣大腿的尾巴,那尾巴无处可去,在单鸣屁股上拍击了一会儿,最后向上,伸进了他嘴里。
单鸣有种嘴里被塞了根性器的错觉,他费劲地吞吐着,那种湿滑的感觉就好像他在生吞一条鱼,可他竟然不觉得恶心,反而眯着眼睛舔了舔。
沈长泽看着单鸣迷醉的表情,血管都快爆开了,他快速插了几下,然后抽出了肉棒,脸上带着几分邪气,撒着娇说:“爸爸,这个不算,你说了,要真家伙。”
单鸣正爽着呢,沈长泽一下子抽出来,他感到下体一阵空虚,他看了看沈长泽布满青筋的肉刃,想起来沈长泽给他做过很多次口活,自己好像还没给他来过,于是倨傲地笑了笑,朝他抬抬下巴,“来。”
沈长泽凑了过去,似乎有些紧张,但更多地是亢奋。
单鸣毫不犹豫地张嘴把沈长泽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沈长泽低吼了一声,爽得差点泄出来。
单鸣有些笨拙地吞吐着他的性器,一只手也抚弄着自己的宝贝,但紧紧是手淫已经满足不了他,他想要又粗又硬的玩意儿填满他的身体。
俩人似乎有感应一般,沈长泽的尾巴啪地狠狠拍了下地面,然后跐溜一下滑进了单鸣两腿间,并且熟门熟路地钻进了那湿润的、被干得无法合拢的肉洞里。
单鸣的呻吟都被嘴里的大肉棒堵住了,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双腿无意识地夹住了沈长泽的尾巴,沈长泽一边让自己的大宝贝在单鸣嘴里进出,一边用手掰开了单鸣的一条腿,灵活的尾巴取代了他的性器,在单鸣的肉穴里抽插了起来。
单鸣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刺激,和一头小怪物做爱,显然比跟人类做刺激多了,他亢奋得不能自抑,主动迎合着那条尾巴,让那邪物在他体内肆意进出,插得他前段又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