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择琤目光不善,匡照立马改口,“……不过存在即合理!我帮你联系我认识的医学朋友,口风很紧、人品很好,你放心。”
温择琤目光和煦,“那就拜托你了。”
“……”
匡照的朋友有家医学研究所,容容被捧过去做检查的时候,温择琤全程寸步不离。
几个小时的检查做完,结果隔了一周才出。
温择琤捏着检查诊断单,单薄的a4白纸上写着:身体状况非常健康。
化形条件:薄荷叶加晒月光。
……真是好清纯不做作!
温择琤放心了,当晚就买了满满一口袋薄荷叶回家,一点一点切碎了塞给他的崽崽吃。
容容最开始还很抗拒他家是穷了吗,怎么给他吃草?
然后温择琤就哄他,“乖乖的,吃了你就长大了。”
“……”咔嚓咔嚓容容一口吃下。
这会儿还是白天,温择琤想到晚上容容就会化形,兴奋得坐都坐不住,干脆抱起容容往商场里跑,准备给人挑几件合身的衣服。
三金影帝戴着帽子墨镜大口罩,狗狗祟祟地抱着小仓鼠,穿行在商场之间。
他还特别尊重容容的意愿,每当自己看上了哪件衣服,都要把容容捧出来,得到首肯后才买单。
以第三视角看来,尤为睿智。
从商场里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温择琤又劳心劳力地腾出半个衣柜来装容容的衣服。
期间,容容就在他脑袋顶上趴着,挥舞着小爪子指挥命令装上,给爷都装上!
做完这一切,温择琤便和容容一齐瘫回了床上了。一大一小并排靠在一起,静心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天色约摸在八、九点时才暗了下来。
温择琤关了房间里的灯,拉上一半窗帘,只留下两寸宽的空隙,好让月光透过玻璃窗倾落进屋里。
隔了两个小时,朦胧的月光逐渐明亮。
温择琤坐在床沿正对着窗户,清亮的月光在他身上映出一道长方形的格子,容容站在他掌心里,小屁股撅向背后的窗户,仰着个脑袋望向他温饲主。
要手动化形了诶,紧脏!
温择琤垂眼,对上那双黑溜溜的眼睛,月华下他的睫毛沾染了柔光,带了些安抚的味道,莫名令人安心。
时间一点一滴地推移,容容终于在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燥热。他扒住温择琤的手,毛毛瑟瑟发抖,全身都变成了粉粉的一团。
温择琤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好在容容只是抖了会儿,便稳定了下来。不等温择琤出声询问,他突然一跃从前者手心跳到了怀里!
温择琤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跃下那一瞬间,怀里便多了个白嫩嫩的宝贝
熟悉的脑袋顶着他的下巴,头毛挠得他直痒。白皙的后背在皎洁的月光下露出大片,脊椎骨精致而弧度优美。
“饲主。”容容跨坐在温择琤腿上,埋在他胸前,有一丢丢的害羞,“我要穿新衣服。”
温择琤喉结上下滑动,“嗯”那一声带着被情欲烧灼过的嘶哑,“我给你拿。”
衣服就放在床上,温择琤的背后。他稍稍转了个身,两人相贴合的地方顿时更加亲密。
夜色与月色总能滋生出别样的情愫。
夜晚将心底那些隐秘的欲念无限放大,而月色又使那些尖锐的感情变得柔和,最后只剩满腔流淌的爱意。
温择琤拿了衣服转过来,垂头看着容容什么都没说,眼底的滚热却几乎藏不住。待容容慢吞吞地把衣服穿好,温择琤再也忍不了,他一把便搂了容容的腰,勒入怀中。
额头抵着额头,两人呼吸交缠湿热。
温择琤睫毛轻颤,低声道,“崽崽,亲亲可以吗?”
容容向他贴近了些,心底是羞臊的,眼神却明亮欣喜,他朝着温择琤主动“啵唧”了一口。
意思就是可以了。
然而这轻描淡写的一吻对于情潮汹涌的温择琤来说不过饮鸩止渴。
他扶在容容的脑后,两人嘴唇贴着嘴唇,他呼吸凌乱粗重,“像你上次那样亲,可以吗?”
上次那样?容容反应了几秒,随即想起他扒着温择琤的嘴亲亲啃啃了很久那回。
喔,那回还没有亲到闭气!
容容心中暗自盘算,莫非还能再补票?
“可以。”
仿佛摁动了一个开关,温择琤猛地低头吻了上去,细致地描摹,贪心地索取,唇齿厮磨间,疼痛又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