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葛叔平,闻言愣了一下,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刘之野又说了一遍:“我爸妈住那屋,你想不想来住?”
“支队长,你没拿我老葛开涮吧?”葛叔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这可是刘之野父母的房子。
刘之野不瞒地道:“老葛,你见我什么时候晃点过你吗?明天来我家瞧瞧房子,就这样吧!”
老葛心头一喜,“嘿嘿,得嘞!”他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刘之野所言非虚。
挂断电话后,刘之野直接对一旁的甘凝说:“爸妈那房子空着也是浪费,我决定让老葛一家搬进去住。”
“也省的别人惦记!”
“再说,他们一家四口,如今蜗居在一处稍显破败的大杂院里,搬过来后,咱们互相之间也能有个照应。”
闻言,甘凝以一贯的果断和利落回答道:“成,那就由你来安排。等他们搬过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一并帮忙解决。”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决断和通情达理,让人无法拒绝。
甘凝深知刘之野与老葛的情谊,他们俩是真正的生死之交,可以托妻献子的那种。
不用说一间空闲的屋子免费让老葛一家居住,就是没有空余的房子,必要的时候,自家的房子都可以让他们住进来。
翌日。
秦淮茹一如既往地打扮得艳丽动人,按时地站在大门口等待起来。
现在,她这行为都快成了南锣鼓巷一“景”了。
秦淮茹的少妇风情和魅力总是能吸引路人的目光,激发了他们的“柯尔蒙”分泌。
比时,她的内心却充满了期待和焦虑。还要不断地应付着跟她套近乎的男人们,“呦!刘大爷您也回来了。”
刘海中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他停下脚步,靠近秦淮茹,用一种近乎亲昵的口吻问道:“淮茹,家里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关切,仿佛真的在关心她的处境。
秦淮茹绝非单纯无知,她对刘海中那侵略性的眼神早已洞悉,与贾东旭昔日的目光如出一辙,都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巧妙地避开了刘海那赤裸裸的目光。她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礼貌的微笑,轻声说道:“谢谢您,刘大爷。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她的话语中留有余地,没有将话说得太满,毕竟,谁知道未来是否真会有求于他的时候呢。
而刘海中也就见好就收,跟秦淮茹点头点头,进大院里了。
他一边走,一边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嘿嘿!想当初老易也就是跟个小寡妇贾张氏……我要是也能享受一段艳福………”
刘海中前脚刚进院,许大茂后脚也回来了。
比起刘海中,秦淮茹就相对热情多了:“呦!大茂兄弟,您又下乡放电影去了?嚯!您带的这只鸡可真肥!哎,说起来,我们家有日子没吃过鸡肉了,都忘了这啥味儿了。”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笑,对秦姐说:“是啊,这些都是老乡们送的,不收都不成。”
然后,他推着自行车,装作不经意间从秦淮茹身边掠过,鼻子微微一抽,露出几分陶醉的神情。“呦!秦姐,这香味是搁哪儿来的?嗯……真香!”
然后,低声在她耳畔说了句:“秦姐想吃鸡呀?成,改天您让能我闻个够,我就让您吃个痛快如何?”
现在的秦淮茹修炼还尚未到家,对于刚才许大茂的轻薄之举,她羞恼地一把推开他,“去去去,你敢吃我豆腐,我就告娄晓蛾去。”
许大茂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没有多做纠缠,推着车子径自离去。
当他进入前院,车子缓缓停下,他回头望去,目光落在站在门口的秦淮茹身上。
“呸!装什么装,成天打扮的这么风骚,如果不是发情了,我许大茂就倒过来姓。”
最近一段时间里,秦淮茹的巨大变化,使大院里的人们都看在眼里。
街坊邻居们从她以前的不施粉黛、到如今打扮的花枝招展上分析,加上贾东旭死了也有一年多了,都以为她这是耐不住寂寞,想找男人了。
“狐狸精!”“臭不要脸的……”
“跟她婆婆一样,想当破鞋……”就这,引来了院里妇女们的冷嘲热讽,她们在背后窃窃私语,用刻薄的言语对她进行谩骂。
除此之外,还纷纷把自家老爷们都看紧了。那家老爷们要敢跟秦淮茹多说上几句话,绝对会被自己媳妇盘问個半天。
最惨的就是傻柱,因为男人的一点劣根性,忍不住帮了秦淮茹一些忙,还经常地偷偷带饭菜送给她家,结果遭受了王秋菊的“残酷镇压”。
实际上,院里人们的态度,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心知肚明。
然而,她们现在已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觉得自己个儿已付出太多,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在她们眼中,只要能成功吸引那位“金龟婿”,这些付出根本就不算什么。
………………
“柱子回来了!”秦淮茹再次见到傻柱时,他依旧两手空空。
她嘴角微翘,却难掩眼中的冷淡,只是简单地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这弄的傻柱心里头感觉空落落的,总觉得秦姐变了,没有以往对他地热情了。
究其原因,傻柱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他心里头就隐隐地对王秋菊有所不满起来,“都是这婆娘多事,要不然,秦姐也不会不搭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