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就看看。”
荆涛和戴亮一同走出办公室。
高峰和严思泉出来了。
荆涛说:“我回清阳,有事电话联系。”
高峰和严思泉点点头。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荆涛很少带严思泉回清阳的,不是因为别的,是实在不想给清阳的人落下个走到哪儿都带着秘书的印象。
何况,秘书也有自己的生活。
高峰和严思泉便一同陪着荆涛来到楼下,小秦正在用掸子擦着车身,车子已经被他擦得锃光瓦亮,都能照进人。
看着荆涛坐车走出大门口,严思泉看了看高峰,高峰说:“走吧,上我的车,我捎你一段路。”
车上,严思泉跟高峰说道:“荆书记跟孔书记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高峰说:“如果你的认识停留在这个层面上就错了。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就一类人。”
严思泉问道:“怎么讲?”
高峰说:“你只看到他们行为做事的方式不同,但不要忽视骨子里的东西,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嫉恶如仇!其次就是党性、原则性都非常强!”
严思泉说:“这一点倒是真的。”
高峰说:“但他们的表现形式是不一样的。不要简单地从表面上比较这两个人,比如,每次老孔回清阳,不但会带司机还要带着你,貌似他很能摆谱,其实,他内心不是存心要摆谱,因为他在东立是被孤立甚至架空的,他必须时时处处用这样一种形式进行无言的抗争。”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