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炳义“哼”了一声,说道:“看把你能的,你无非就是跟那个姓郑的学的,他离不开热汤面,跟我清水煮面没什么区别,您还能做出什么新鲜花样?”
荆涛说:“今晚就让您检验。”
“你拉倒吧,汤汤水水的东西我早就吃够了,你还是回去跟他吃吧,我出去买点主食,你在家弄菜。”
荆涛连忙叫住他,说道:“您真不用出去,我看见冰箱里冻着小笼包,再说,大晚上的,咱能吃多少主食?”
罗炳义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就说:“好吧,照你说的做吧,我去书房打两个电话,有些东西你找不着再问我。”
“好的,您尽管去忙,饭熟后我叫您。”
荆涛从冰箱里拿出几样菜品,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晚饭。
约莫过去了半个多小时,罗炳义从书房出来,当他看到餐桌上摆着的两个凉菜和热菜的时候,说道:“我还以为你有多么了不起呢,原来就是把冰箱里的熟食切一切,调个料汁,再扒拉两个素炒青菜,这谁不会呀?”
荆涛没有跟他计较,又将一盘咸鸭蛋端上来,随后有用牙咬开一袋五香花生米,哗啦啦倒进一个空盘,然后说道:“六个菜,仨凉仨热,您能否认这些吗?”
罗炳义笑了,随后从书房拿出一瓶酒,说道:“你那些所谓的凉菜热菜都是糊弄人的事,只有这酒才是货真价实。”
荆涛一看,以为是自己拿来的酒,就说道:“换个酒吧,这个还是留给您一个人自斟自饮吧。”
罗炳义说:“你以为你不给我酒我就没酒喝了?我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这是尤省长给我的酒。”
荆涛说:“只要您舍得就行。”
“瞧你这话说的,跟你我有什么舍不得!”
“那倒是。”
荆涛解下围裙,给罗炳义拉出椅子,请罗炳义坐下后,趁罗炳义开酒的功夫,他又走进厨房,很快又端出一汤盆疙瘩汤。
罗炳义刚倒完酒,看着汤盆里红、绿、黄、白相间的疙瘩汤,很是有食欲,他凑到盆前闻了闻了,说道:“你跟着郑玉德长没长别的本事我不知道,这做疙瘩汤的本事倒是长了,就凭这品相,不用尝味道也差不了,这也是人生的一大进步和收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