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导信吗?”荆涛担心地问道。
“爱信不信。”罗炳义吃了一口菜说道:“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平常不多言多语,不扎堆不搞小团伙,只埋头工作,如果领导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别说他动我,就是他不想动我,我自己都得早早离开。”
“那后来呢?”荆涛担心地问道。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您想过没有,为什么您的领导跟您说这样的话?”
罗炳义说:“当然说这话的时候,是需要一定的语言环境的,他也是行伍出身,性格还算耿直,虽然身居高位,但做为人的属性都差不多,我当副职的时候,从未入过他的法眼,这倒不是他轻视我,跟我的职务和性格有很大的关系。我是属于埋头干事的人,我有分管领导,从未越级汇报过工作,更不会跑官,在领导的眼里,我的确是一个不显眼的人,忽视我也属自然,但就是我这样一个人,忽然有一天被书记提名了,你说,搁谁能舒服?”
荆涛看着罗炳义,他心里渐渐明白了,虽然罗炳义口口声声说不跑官,他也从未看见过他跑官,但郑玉德曾经说过,罗炳义有个老领导在高层有关系,当时华建一把手想将华建迁离清阳,就是罗炳义给郑玉德介绍了这层关系,后又通过这层关系,致使华建总部迁移的申请,没有得到所属部门批准。
虽然荆涛不知道罗炳义这层关系的具体情况,但他感到这个人地位不低,之前有过两次荆涛给他开车,送他进京去见老领导。每次都是将罗炳义送到指定宾馆后,他便独自开车自由活动。
荆涛虽然没见过这个人,但从每次他们见面的宾馆档次来看,就能判断出这个人地位不低。
罗炳义之所以在没“跑官”的情况下,突然被省委书记提名,应该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