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一争?呵呵,这个地方,不不争也罢,为了这条路,一个县长被挤走了,县委书记进去了,而这个镇的党委书记今天刚刚从纪委的审查下出来,这个地方,现在既是一个糖锅,也是一个热锅,热锅一热,糖就化了,不知道到最后还会黏住多少人呢”。
“只要你不伸手,就不会黏住你,不是吗?伸手的人被黏住那也是活该,烫死才好呢”。周红旗恨恨的说道。
丁长生笑笑没说话,有些事深究不得,越是探究谜底,往往会越失望。
“丁长生,你结婚了吗?”周红旗沉默了一会说道。
“这个,没有啊,我这么年轻,结婚干什么,再说了现在也不是时候啊,不年不节的”。
“谁说一定要过节才结婚的,什么逻辑嘛”。周红旗白了他一眼说道。
“那,你有女朋友吗?”
“你说的是女朋友还是女性朋友?”丁长生问道。
“这有区别吗?”
“那当然,女朋友是那个意思,女性朋友是另外一个意思”。丁长生一直在周红旗面前很拘谨,所以没敢解释的很直白,但是周红旗一贯是个直白的女人,在她面前不要试图猜谜语。
“哦,我明白了,对不起是我问的不明白,这么说吧,你有上床的女朋友吗?”周红旗歪着头看着开车的丁长生问道,这下够直白,差点让丁长生将车开到沟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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