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不容易,和家里闹得不好,自己一个人呆在这山里,我已经一个多月没看见她回家了,你那个领导也真不是东西,既然早就有相好的,干么要和她结婚呢,弄到现在,把人家搁在这半空中,不上不下的,你让一个女人该怎么办?”刘香梨开始为谢赫洋打抱不平。
“唉,这事不是我能管得了的,我也没办法,这是人家之间的感情问题,我可不想插手,万一哪句话说的不对,我可不想得罪人,一方面是我的领导,一方面是领导原来的老婆,所以这队站不得,还是装糊涂的好”。丁长生话说的滑不留手,根本不往刘香梨领的道上走,其实刘香梨是什么心思,丁长生是很清楚的。
这段时间以来,刘香梨和谢赫洋由合作伙伴一下子变成了姐妹关系,所以刘香梨每次和丁长生亲热完之后,谢赫洋总是旁敲侧击的问这问那,因为她看得出来刘香梨在丁长生身上所得到的满足感,这是她从其他女人身上没有见到过的。
由于两人的关系逐渐熟悉起来,所以刘香梨每次都诈谢赫洋的话,问她是不是想男人了,还说并不介意将丁长生介绍给她,虽然每次都会招来谢赫洋的一阵粉拳,可是玩笑里面也包含着的认真劲也使得刘香梨感觉到谢赫洋或许真的对丁长生有感觉,这才不遗余力的在丁长生面前推销谢赫洋。
而且,秘密得到分享,会使每一个享有秘密的人感到一种满足感,那么刘香梨从丁长生身上得到的那种欲仙欲死,以她这种身份,她也想有一个人可以分享,而且她觉得虽然现在丁长生依然像以前那样稀罕她,可是她也害怕有一天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会越来越淡,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谢赫洋的出现以及谢赫洋现在的情况,使她看到了希望,这也是她不遗余力的想促成丁长生和谢赫洋之间进一步发展关系的原因之一。
女人的心思有时候是很难猜的,所以丁长生虽然有一点感觉,但是他并不想去猜这里面的事,因为,猜也猜不着。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就因为她是你领导曾经的老婆?”刘香梨干脆将话挑明了说。
“姐,虽然我很好色,但是不是什么女人都敢要的,不说谢家在中南省的势力,单单说仲华那里,我要是做了这样的事,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他,再怎么说,我能有今天,不说全是因为仲华的关系,起码有一大半是因为他吧,这事,我做不出来”。
“那要是她喜欢你呢?”
“不可能,我和她没说过几句话,没那个缘分”。
“狗子,你也不要把话说得太绝对,嘻嘻,我相信自己的感觉,不用我说,你们早晚会滚到一块去的”。刘香梨起身穿好衣服,并且烫了一块白毛巾,放在脸上感觉了一下温度之后,将丁长生的两腿之间的污物擦得干干净净。
虽然丁长生嘴硬,但是自从刘香梨一次次点化他之后,每次他再见到谢赫洋的时候,感觉就有点不一样了。因为丁长生的承诺,所以谢赫洋很快进入了角色,接下来的行程中,谢赫洋全程参与,而且按照丁长生的意思,她重点就是和陈安泰谈,当陈安泰得知这位女士就是中南省赫赫有名的谢家千金之后,他的投资欲望不约而同的展现出来了。
谢赫洋这么积极的帮着丁长生忙活,如果说有那么点小心思的话,那还真是有点侮辱谢家的女人了,谢赫洋之所以这么忙前忙后的,那是因为她在这场投资考察中也看到了机会,那就是她没有技术,但是她有钱,如果是好的项目,那么她完全可以参一股,这样的话还可以享受外资的待遇,所以这里面的利润空间很大,这就是她积极参与的重要原因。
“陈先生,这里的地皮至少比省城便宜一倍吧,而且临山镇这个地方虽然不靠省城,可是从这里出去之后,可是能轻松达到两个省的,中南省的中南汽车城你该知道吧,再往北就是华海省,那里的农用车制造厂是全国最大的农用车批发市场,你在这里建厂,到江都市是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到华海省农用车基地是两个小时的车程,可以说,没有比这个地方再合适建厂了”。谢赫洋分析的头头是道,就连陈安泰也不由得连连点头。
“可是,谢小姐,这里百废待兴,连最基础的基础设施都没有建好,我怎么可能在这里建厂呢”。陈安泰说的也是事实。
“这件事好办,我想,只要你陈先生愿意在这里建厂,我相信,丁镇长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搞好这一切的,而且,陈先生,你也是知道,我本身就是个商人,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合作,我们可以组成一个股份公司,当然了,我是不管经营的,只要陈先生不让我赔本就行”。
“哦?谢小姐对汽车配件行业也感兴趣?”
“只要是赚钱的行业,我都感兴趣,怎么样,这是我的名片,如果陈先生有合作的意向,随时给我打电话”。谢赫洋非常优雅的递给陈安泰一张名片。
就在谢赫洋不费吹灰之力将陈安泰搞定之时,丁长生正在和一个香港制药集团的经理谈合作的项目,虽然他手里有王家山的祖传秘方,但是对于制药行业,他是完全不懂,所以他想将制药秘方作为股份入股,然后和成熟的制药企业合作,这样就能省下一大笔的钱和精力。
“丁镇长,虽然我明白你说的药方的重要性,但是你要知道,一种药从生产出来,再到临床使用,这是需要很长时间的”。香港杨氏制药集团的经理杨成安耐心的给丁长生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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