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今天这里就你我两个人,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想干什么?”李法瑞问的非常平静,但是话里的怒意丁长生离他三米远都感受得到。

“李局,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丁长生虽然脸上还是笑眯眯的,但是已经很难看出是真笑还是假笑,或者是冷笑。

“昨晚季大宽被检察院带走了,是你干的吧?”

“李局,这话我就更加的不明白了,你都说了是检察院带走的季大宽,怎么又问是不是我干的,你把我当成检察院的了?”丁长生脸色一怔道。

“丁长生,我记得有句话说的很好,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把人逼急了,那样的话,小心兔子急了也咬人”。李法瑞彻底绝望了,侯克勤说的一点没错,这家伙就是油盐不进。

“李局,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是我想说的是,想必我来公安局的意图你也清楚,有些事你的确做不了啦,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妨碍我做,你怕得罪人,没问题,你往后退一退,把地方闪出来,让不怕的人上,所以我希望李局能够看清市里的决心,真的不是哪个个人就能阻挡的”。丁长生沉声说道。

“你是希望我走,给你腾位置?”李法瑞一脸的不屑,问道。

“嘿嘿,我没那个本事,你的位子你还是坐着吧,但是我希望我做的事你不要干涉,出了事情我负我的责任,市委也不希望公安局内部不和谐,我不知道李局是怎么打算的,但是我打算把湖州市公安局扫一遍,蛤蟆老鼠的都清出去,谁也别想干有损湖州大好局面的事”。

“好,季大宽跟了我很多年了,希望放他一马”。李法瑞最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