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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现在最危险的不是屋内,而是屋外,要是让房间外面的人进来看到这个景象,那自己就彻底没脸见人了,所以当务之急是不让父亲进来。

挣脱丁长生搂抱的徐娇娇,赶紧从床上随便拿起一件衣服护在自己身上,然后说道:“爸,是我,我正在换衣服呢,你不要进来”。徐娇娇白了丁长生一眼,使劲的使眼色让他转过身去,但是丁长生就是赖皮的不动,就这么看着徐娇娇。

气的徐娇娇差点拿起床头的闹钟砸他了,但是没办法,只能是任由他的眼神轻薄自己,到了后来也想通了,自己本来就是要诱惑他的,这样看着也好,于是非但是不隐藏了,还按部就班的在他的面前穿起衣服来,虽然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脸色有多红,但是还是强忍着将衣服一件件穿了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很过瘾?”穿戴完毕,徐娇娇走到丁长生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肩膀,问道。

“嗯,但是现在怎么办?我是出去呢还是在这里等着?刚才你说你换衣服,我要是出去的话,会不会引起你爸妈的怀疑啊,大白天的,我们俩个在这里屋里这么久,傻子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你说呢?”丁长生小声说道。

“呵呵,出去?也好,从这里出去吧,然后再从楼道里上来”。徐娇娇指着窗户命令道。

丁长生一转身,看了看窗户,这是三楼,对于他来说不算事,而且最有利的是,徐娇娇家居然没有安装防护窗。

丁长生推开窗户向外面看了看,一个起身上了窗台,徐娇娇冷笑着看着他,心想,你就继续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这可是三楼,跳下去摔死你。

“你想好了给我打电话,我们再见面好不好”。丁长生说完就真的跳了下去,徐娇娇一声惊呼,急忙跑到了窗户边,预想着丁长生肯定已经被摔成肉饼了。

丁长生当然不会直接跳下去,而是借助雨水管道,轻而易举的就到了地面,徐娇娇还想着让丁长生和自己父母见个面呢,没想到这家伙坐上车就开跑了,徐娇娇一脸沮丧的坐在大床上,自己今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被这个家伙看的光光的,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

当丁长生心有余悸的奔驰在大街上时,意外的接到了林春晓的电话,丁长生本不想接,但是如果不接的话,以林春晓的聪明肯定会把贺飞的事算到自己头上,所以,想了想还是接通了。

“林书记,有什么指示?”

“指示?我可不敢当,不过,长生,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件事还是到此为止吧,如果牵连更多的人,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吗?”林春晓虽然猜测贺飞这件事的背后是丁长生在捣鬼,可是自己一来没有真凭实据,二来网上举报的关于贺飞的种种劣迹基本属实

很明显,这是有人在针对贺飞,而且是有预谋的。

自己第一次听到关于贺飞的违法乱纪的事就是丁长生告诉自己的,而且也是唯一的一次,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告诉过自己关于贺飞的事情,这背后要是没有丁长生的影子,林春晓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林书记,你这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丁长生慢慢将车停到了路边,专心致志的和林春晓斗起了心眼。

“长生,我承认,在贺飞的问题上我是失职的,但是如果采取这么下作的手段整人,这好像也不是你丁长生的风格吧,你什么时候学会阴谋诡计了?”林春晓继续刺激着丁长生。

“林书记,我是尊重你曾经是我的领导,我称呼你一声林书记,也请你说话尊重我一下,不然的话,我们这老朋友也没得做了,贺飞的事我是向你反应过,那是我看在你曾经是我领导的面子上求你帮个忙,帮与不帮,那都是你的决定,你要是根据这点就怀疑贺飞的事是我在捣鬼,我可以向省纪委告你的状,让省纪委介入调查下,看看你林书记在这件事上又该担多少责任”。

“丁长生,这就是你的态度?你就这么和我说话吗?”林春晓彻底怒了,这几天贺飞的事搞得她焦头烂额,和县长于全方的交接工作根本没有推行下去,而且于全方也不是笨蛋,这个节骨眼上你林春晓想跑,不把这件事处理干净了,你哪里也别想去,我可不接这个烂摊子。

“林书记,你来湖州还是要和我做搭档,我劝你赶紧把海阳的烂事交给你别人就是了,这边也是百废待兴,我们如果因为海阳的事闹僵了,耽误了湖州的事,我看,你这才是真的辜负了司书记的一片苦心呢”。丁长生一副假正经的样子循循善诱道。

“不劳你费心,我这人有个好习惯,那就是善始善终,这件事我要是处理不好,我是不会到湖州去上班的”。林春晓说完一咬牙,将手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几千块钱的苹果手机就这么报废了。

这让进门的罗香月大吃一惊,急忙将手机捡起来,但是很明显,报废了,屏幕碎的四分五裂,壳子也烂成好几块了。

“怎么了这是,生这么大的气,和谁啊?”

“这个小混蛋,我到底还是上了他的当了”。林春晓疲惫的坐在大班椅上,说道。

“谁啊?”

“丁长生那个混蛋呗,刚才被他这么一激,我竟然说要是不把贺飞的事处理完了,我就不到湖州去上班,这不是正好中了他的计策吗?这个小混蛋,现在越来越流氓了”。林春晓皱眉道。

“丁长生?哎呀,林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丁长生纠结,下面又来了好几个记者,怎么办,你倒是接不接?”

“唉,让这个贺飞害死了,接吧,无话可说,不接,所有的矛盾都会集中到县委来,到时候县委更被动,对了贺飞那个混蛋呢,他怎么说的?”

“那家伙对什么事都是矢口否认,林姐,我看你还是和贺部长沟通下一下,要是再不采取什么手段,你,恐怕真的很难脱身”。罗香月提醒道。

很明显,现在最危险的不是屋内,而是屋外,要是让房间外面的人进来看到这个景象,那自己就彻底没脸见人了,所以当务之急是不让父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