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丁长生往沙发上一坐,指了指水壶,让石梅贞给他倒水。
石梅贞白了他一眼,还真是把自己当作丫鬟了,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给丁长生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然后坐到沙发上,依偎在丁长生身边。
“我吃什么醋啊,我当时就说过,我不会计较你有其他女人的,我这人说话算话”。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嘴上还挺硬,这就是石梅贞的性格,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要是和别的女人结婚呢?”丁长生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这是迟早的事,但是却一直没有和其他女人谈过,就连傅品千都没有说。
“结婚?和谁啊?”石梅贞一愣,问道,看着丁长生的样子,显然不是和自己,心里一阵难过,最多的还是酸楚。
“我是混官场的,不可能这么浪荡一辈子,我总得有个家吧”。丁长生抚摸着石梅贞的头发,语速极慢的说道,他就是想给石梅贞一个消化的机会,要不然石梅贞一下子蹦起来,自己可是不好收场的。
石梅贞看着丁长生,虽然脸上依然写满坚强,但是眼眸里却已经是满含泪水,她明白,丁长生不会平白无故的说这些话的,看来自己离开湖州时,就是两人的缘分断裂之时,但是你何必告诉我这么早呢,我心里有多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所以,我离开,我成全你,可以吧,我走”。说完石梅贞果然是马上就要站起来离开,但是还没起身,就让丁长生给拽住了,并且一伸手,将石梅贞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确切来说是自己的怀里。
“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把话说完?你看看你,跟我这么久了,我的一点优点你都没学会,每逢大事有定力,你看看你,这点事都坐不住,怎么能让我放心呢?”
石梅贞看着丁长生,看着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自己到处花心不说,还埋怨自己没耐心,真是无礼搅三分,倒打一把,就这么看着他,看看他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其实,我这个结婚也是被逼无奈,你也知道,我干爹得了胰腺癌,虽然是动了手术,但是手术的效果如何现在还不敢断定,所以我干妈就很希望他们的女儿顾晓萌能赶快结婚……”
“你,丁长生,好,我明白了,你这是要和顾晓萌结婚?我还以为你找了一个多大的靠山的闺女结婚呢,你明明知道顾青山这命不长久,你还和他女儿结婚,你自己的前途不要了?”石梅贞一听这话,火气立刻就上来了。
在她看来,丁长生要是找个省里高官的女儿结婚,自己也就服了,毕竟是以后对丁长生的仕途有帮助,但是顾青山这都是一只脚伸到棺材里了,他居然这个时候和顾青山的女儿结婚,这不是脑子有毛病吗?
“阿贞,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顾家对我有恩,再说了,你就把我想象成那样的人吗?如果那样的话,我还担心你爸爸走了我的那些事吗?我直接再找个人当我的后台不就是了吗?你跟我这么久,难道一点都不了解我?”丁长生气愤的说道。
“好,好,你继续说,我等着你编圆了,别落下什么事”。石梅贞火气依然不小,而且挣扎着从丁长生身上下来了。
“我还不怕告诉你,我不是你一个女人,现在她们都和你一样,但是她们没有责备我,反倒是很支持我,因为我值得信任,而且顾晓萌也知道你们的存在,可是她什么都没说,也没有要求我和你们一刀两断,我知道,我做的不对,我用情不专,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们,喜欢你们每一个人”。
“混蛋逻辑”。石梅贞气急而笑,她这么生气不是因为丁长生找了多少女人,而是丁长生和顾晓萌结婚,在她看来,自己是市委书记的女儿,而顾晓萌只是组织部长的女儿,而且这个组织部长还快要死了,丁长生这是自毁前程。
“那个,我是这么想的,虽热我名义上和顾晓萌结婚了,但是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变,永远都不会少一点,可能还会比顾晓萌多一点,你觉得怎么样?”丁长生开始谈条件了。
“你什么意思?让我做你的"qgren",一辈子不能露头,还是我就是一个地下"qgren",你爱来就来,不来我就得候着是吗?”石梅贞脸色不善的反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要怎么解释你才能明白呢,我总不能一年离一个,然后轮流和你们结婚吧?”丁长生苦恼道。
“嗯,我看行,这个主意不错,你年年结婚,还能收不少礼金,这也是一个致富途径啊”。石梅贞挖苦道。
丁长生一看此时的石梅贞正在气头上,没法交流,所以只好闭口不言,以退为进。
“怎么了,生气了,说你几句你还不乐意了,我告诉你,你这婚结了,就等于是和我断绝关系了,你看着办吧”。
“不是,阿贞,我们能讲讲道理吗?我干爹要死了,我干妈提出这么个事,你说我该怎么拒绝啊,我干爹还指望我照顾她们呢,你说,到时候我干爹一死,他们孤儿寡母的该怎么过,我要是这个时候撤梯子,是不是显得太不仗义了”。丁长生低声说道。
石梅贞听到丁长生一眼,心里一琢磨,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似得,低头对丁长生说道:“我说,你这个小色鬼,你该不是看上你丈母娘了吧,我可见过杨晓,那可是不点都不比大姑娘小媳妇差,你要是真的……”
“阿贞,你走吧,看来我们真的没什么可谈的了,你这个想法,让我很吃惊,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小人吗?我在你眼里干过什么坏事,你居然这么看我?”丁长生虽然心里震惊无比,但是嘴上却是矢口否认,并且还把石梅贞给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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