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干么这样子?”
“唉,说实话,我很吃惊,我永远也跟不上你的步伐,我在县城,你在地级市,我好不容易到了地级市,你已经去省城了,唉,真是羡慕你啊”。罗香月阴阳怪调的说道。
“这还不是拜林书记所赐”。
“唉,又来了,看来当初林书记那个决定对你的刺激很大啊”。罗香月用手支在车窗上,看着丁长生问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魇,你知道我的是什么吗?”丁长生板着脸问道。
“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你有多恨她,是因为她免了你的镇长职务吗?”
“你说错了,我谁不不恨,我只恨我没有关系没有钱,我恨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因为他们生在了那样一个家庭,他们根本不需要自己去奋斗,但是一样可以得到我们奋斗终生也得不到的,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根本不需要自己去拿,会有很多人主动送上门”。
“你说的是贺飞吗?”罗香月看向丁长生问道,她一直都在想在网上整贺飞的是不是丁长生,林春晓认定了就是丁长生,但是罗香月一直都不信,可是刚才丁长生的话,好像说的就是那件事。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我家乡混成什么样?你也不知道我是多么想在自己家门前混出个模样来,让我那死去的爸妈好好看看他的儿子是多么的了不起,但是这一切都碎了,我在湖州干的再好有什么用,家乡是不知道的,家乡也不会因为我得到半点好处,你说我该恨谁?”丁长生开着车,但是他的眼泪却顺流而下,这是罗香月第一次见丁长生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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