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我欣赏你的为人,也欣赏你的能力,但是对你如此多情我真是无法理解,也没有办法接受,我想问,为了我,你可以放弃那些感情吗?”秦墨非常认真的看着丁长生问道。
丁长生看着远处的湖天一色,想着如果人真的走到那里,是不是真的像是现在看到的景色一样呢?
“你是不是想说,我这是在让你为了一个树而放弃了一大片森林?”秦墨见丁长生不说话,接着问道。
“我该走了,改天再给你接风吧”。丁长生没有解答秦墨的问话,而是转身向楼下走了,秦墨愣了一下,气恼的将自己的粉拳砸在了楼顶的铁栅栏上,被震得很疼。
有些事注定是无法改变的,就像是丁长生对于秦墨的疑问和要求,要是为了秦墨而放弃其他那些女人,丁长生是决然做不出来的,这是性格使然,因为他的性格就是越压反弹性越大。
此时,湖天一色里,还有个人的脾气和他差不多,他就是何大奎,他是被请到这里来的,说是为了纺织厂的事和开发商商讨拆迁问题,要他们这些老纺织提提意见。
何大奎明白,纺织厂拆迁势在必行,自己挡不住,但是事关几百口人的利益,他不能不来,看着这里金碧辉煌的装饰,一尘不染的大沙发和地毯,他和几个老哥们的眼睛都看直了,以前哪看过这么好的地方,有钱人还真是会享受啊。
“谈的怎么样?”罗东秋在别墅的二楼,看着蒋海洋进来,问道。
“这些老东西,心眼还不少,不知道是谁给他们出的主意,说要拆迁也可以,但是要白白给他们几十套沿街铺面,然后成立一个公司专门经营这些门面房,纺织工还每年分红,罗哥,你说这主意能是这些小市民想出来的吗?”蒋海洋皱眉问道。
“看来,这事有点麻烦了,这不会是市里的意思吧?”罗东秋问道,他在怀疑司南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