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州查案子呢,这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着,他查的案子和你有关系吗?”周红旗问道。
“和我是没关系,但是和我家邸坤成有关系啊,城建集团有个疯女人一直都在举报我家邸坤成,说他贪污了,杀人了,反正是什么屎盆子都给我家邸坤成头扣,你说气人不气人,更为气人的是,省里的领导还信了,这不,派人来查,派的人是丁长生,你说这咋办?”甄绿竹说道。
“只要是邸书记没做过,怕什么,查是了”。周红旗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坤成说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你家老公公要晋升了,这个节骨眼有人想要在他身做章,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坤成是你家老公公的得意门生,十几年的秘书,要是他被查出来有什么问题,那不是打你家老公公的脸吗,再说了,现在这些查案子的,大事可以化小,小事化了,反过来呢,小事可以搞大,大事可以搞成灾难,怎么办还不是全看怎么操作了,丁长生是谁的人,他是代表谁下来的,这都很成问题……”甄绿竹说的目的是一个,让周红旗给丁长生打个招呼,差不多得了,但是周红旗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你找我是什么意思?”周红旗终于听她叨叨完了,问道。
“周总,我们家坤成怎么说也是你家老公公多年的秘书,现在安总在湖州也想干一番事业,要是坤成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给搞下去了,那接下来安总的企业在湖州可不好干了”。甄绿竹说道。
“我还是不明白,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周红旗是不接这个茬,问道。
“周总,我家坤成和我的意思是,我们俩个和这个丁长生都不是很熟,既然你和他是朋友,我还听说你是他的教官,这层关系,他总是要给点面子的吧?”甄绿竹终于是把话说明白了。
“你们认为丁长生会听我的,放弃对邸书记的调查吗?”周红旗问道。
“是啊,他总是要给您点面子嘛,再说了,你老公公现在是农业部长,这马要奔着更高的职位去了,丁长生算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不听你一句话吧?”甄绿竹说道。
周红旗闻言,笑了笑,说道:“看来你和邸书记是真的不了解丁长生,你虽然来湖州的时间较晚,也知道现在还在蹲监狱的前市委书记蒋山吧?”周红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