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有些事是看破不说破,都说出来就没什么意思了,所以,此时的丁长生只是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他,没吱声。
“那你说我来这一趟的意义在哪里呢?”薛桂昌像是在问丁长生,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
“领导是怎么想的,那是一回事,但是你不说,那是另外一回事,既然现在你也知道邸坤成回来是必然的事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怎么配合领导唱好剩下的戏了”。丁长生说道。
薛桂昌不是傻子,用不着丁长生教他怎么做,所以,丁长生也就是在自说自话而已,薛桂昌自然有他自己的考虑,他问丁长生不过是排解一下自己内心的苦闷而已,他在梁文祥身边伺候了那么久,还能不知道梁文祥的脾气?
“长生,看不出来嘛,你现在比以前可是成熟多了”。薛桂昌说道。
“你可拉倒吧,就在前几天,梁书记对我的评价是不成熟,你现在又说我成熟,你们俩到底谁说的对?”丁长生开玩笑道。
“哦?因为什么事?”薛桂昌问道。
“还不是因为我对邸坤成的案子多说了几句,所以,你要吸取教训,这事还是别提了,他现在最烦的就是这件事,否则的话,也不至于烦我了”。丁长生说道。
“可是我听说梁可意来过湖州,找你的,对吧?”薛桂昌问道。
丁长生呵呵一笑,说道:“领导就是领导,什么事也逃不过你的眼睛,是,来找过我,说了一些警告我的话,就走了,我算是把他们爷俩彻底得罪了,我在中南省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你可拉倒吧,我怎么听说不是这样呢”。薛桂昌说道。
“你说是哪样?”丁长生反问道。
“这我说不好,反正肯定不是你说的这样,你这也太悲观了,别以为我不了解梁可意,那丫头的心思鬼着呢,你可要小心点”。薛桂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