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良点点头,很赞成丁长生这么清醒的头脑,然后指了指椅子,示意丁长生坐下。
“对于邸坤成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王友良问道。
“我不觉得邸坤成能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再说了,从省里回来这才几天呢,这么几天的时间能干啥,回来呆了这几天跑了,这不符合逻辑啊”。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之所以这么说,一个是不想让王友良觉得自己无能,自己身在湖州,居然没有觉察出来邸坤成要跑,可是自己要是说了,不但会把唐玲玲牵扯进来,还会让梁祥难堪,所以自己预测到邸坤成要跑这件事,自己不能说的太透,但是也不能一点建议没有。
“那你的意思呢?”王友良问道。
丁长生想了一下,说道:“王书记,邸坤成的事,关键还是安家的事,现在安家正是好时候,如日天,我们现在只查邸坤成,不查安家在湖州的产业,那么查了也是白查,没什么意思”。
这话可谓是一语的,说的王友良沉默了,丁长生当然知道王友良为什么沉默,像是梁祥这样的一方大员,也对安家的事睁一眼闭一眼,在丁长生看来,邸坤成这几天短暂的回到湖州,纯粹是梁祥在纵容,但是这话不能说,谁也不敢说,丁长生也不敢。
“你说的没错,邸坤成可能所有的问题都和安家纠缠不清,所以,这也是我考虑的较多的地方,要么是不办,要么是一击必,你说呢?”王友良说道。
“我觉得邸坤成这个案子很可能是和朱佩君那个案子一样,都是无头无尾,这种案子是这样,问题的关键不是案子本身,而是案子背后的人和事,所以,邸坤成这个案子,我觉得重点还是放在他怎么逃出去的较好,和朱佩君的案子一起查,暂时先不谈邸坤成在湖州的这些事,这样可以避免很多事”。丁长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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