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的弯腰,趴在丁长生的胸膛上寻找着安慰,其实那不过是在掩饰她身体不时发出的一阵阵战栗。
“你知道我昨晚没睡好,一直都在想着今天你来的事情,上午也没处理什么事,把好几件事都推辞了,就为等你来,女人疯狂起来是不是很可怕?”林春晓不停的摇动着身体,一边喘着粗气,在丁长生的耳边问道。
“知道我来,有这么兴奋吗?”。丁长生的手交叉放在脑后,看向不断动作的林春晓,问道。
“嗯,现在不能想,想起你来我就受不了,你把我的心带走了,我在办公室接到你的电话,你说你要来的时候,我浑身都酥了,本来是要开一个会的,结果我就是去听了一个会,会议期间都在走神,都是我自己强迫自己把心神拉回来的,丁长生,你这是要害死我”。林春晓摇晃的累了,趴在丁长生的胸膛,丁长生腾出手来,拍打着她光滑的脊背,然后翻个身,在俩个人的身体没有分离的情况下翻过身来,变成了丁长生在上,林春晓在下。
“那我告诉你,我还带了个朋友来呢,就在下面的车里等着呢,刚刚可能睡着了,但是现在应该是醒了吧”。丁长生一边动作,一边在林春晓的耳边说道。
“谁啊,嗯……哼哼……”开始时,林春晓没明白过来丁长生说的是什么意思,问道。
但是当她的脑子稍微一转,忽然意识到丁长生不会这么无缘无故的说这件事,而且这等于是把那个人带到了自己的家门口,他既然这么说,那个人一定是自己认识的,而且还可能是很熟悉的人。
“你带谁来了,你,你把人带到这里来干嘛?”林春晓有些着急的问道,可是着急归着急,却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因为此时丁长生的动作一阵比一阵紧,动作的幅度一下比一下大,当她的双月退被丁长生扛在肩膀上时,林春晓彻底沦陷在情谷欠的海洋里不能自拔了。
“又不是别人,你不是昨天还劝我在湖州照顾她一下嘛,她也是为了感谢你,这才跟我来白山的,路上睡着了,就在车里等着了……”丁长生发射完之后,压在林春晓的身上,在她耳边继续说道。
“你,罗香月……”林春晓惊呼道。
“对啊,就是她,怎么了?你们不是很好的姐妹嘛,有好东西当然要分享了,我呢,就是那个好东西,这么好的东西你吃独食,不好吧”。丁长生恬不知耻的说道。
“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你把她带来干嘛,等等,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事呢,你和她,是不是那啥了?”林春晓敏锐的问道。
“没有,这不是带来让你劝劝的嘛,她不是最听你的话吗?”丁长生笑笑,说道。
“你滚开,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拉皮条的了,我告诉你,我才不干呢,你待会滚蛋,我也不想见她,我要是这时候见她,我这脸往哪搁?”林春晓说道。
“你现在见不见她,她都知道你和我的事了,这有什么呀,知道就知道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谁不知道谁那点事,你听我分析分析,我这么做的理由,好吧?”丁长生坐起来,倚在床头点了支烟,开始给林春晓讲道理。
人们说,女人的的智商在恋爱时是负数,那么在床上的时候,智商仅次于恋爱时,也高不到哪里去,林春晓被丁长生揽在怀里,趴在丁长生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看他怎么胡扯。
“其实呢,我和罗香月认识比你还早,在当时海阳县我们就认识了,只不过那时候她看不上我而已,咳咳,说远了,还是说湖州的事吧,我想在湖州扎根,但是我手下现在没人,我想把罗香月拉过来,但是官场上的事,你也知道,唯有利益,少讲人情,所以,你说,我要是想让罗香月帮我在湖州稳下来,我是不是要找一个绝对忠心的人,我就觉的她合适,所以,我只要是有权力,就会不遗余力的帮她,把她抬起来”。丁长生说道。
“那就非要抬到床上去?”林春晓不满的说道。
“你看你听我说嘛,就算是上了床,也不一定能忠心,你知道唐玲玲吧,我和她也是这种关系,后来我走了,她就和安家搞到了一起,到现在想要和我和好,我都心存疑虑,这样的人,不敢用,我怕在关键时刻咬我”。丁先生说道。
“什么?”林春晓一听丁长生的话,忽的一下坐了起来,盯着丁长生,说道:“你和唐玲玲,你们俩居然……”
“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你知道呢,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没走之前的事,现在没有了,现在还在为安家做事,我在检察院时,查的是邸坤成和安家,其实我也是心慈手软,不然的话,她也早进去了,没办法,有过一段情,总要讲讲情面的,你说呢”。丁长生无奈的说道,把烟蒂掐死在烟灰缸里。
罗香月在下面度日如年,不知道丁长生会怎么和林春晓还说自己在下面车里等着这件事,所以,当她看到丁长生和林春晓一起出来时,不得不下车了。
“林姐……”
林春晓笑笑,上前伸手抓住罗香月的手,问道:“来了怎么不上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哪门哪户”。
罗香月那个囧啊,吱吱呜呜了半天,才说道:“我也想上去,但是又怕耽误你们谈事,所以就没上去”。
“是吗,你就不想知道我们谈什么事了?”林春晓直白的问道。
“两位领导谈的事,哪是我这个下属有资格知道的,我猜,肯定是很机密的大事”。罗香月也是个机灵的人,这话接的,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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