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马去问问”。许家铭说完拿起手机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安靖一个人,仰头看着天花板,他现在的心情也是这样,到了头顶的天花板,再也没法继续往走了,难道自己的生意在湖州也到了顶了吗?
每每想起这件事,他恨的牙根痒痒,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丁长生回到湖州开始的,自从他回来之后,整件事都是朝着一个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虽然每一步他走的都很慢,但是却很有力,每一次都像是一根根并不是很锋利的竹签子插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等你感觉到疼的时候,已经晚了。
许家铭不一会回来了,作为一个企业家,三教九流都要交往,虽然陈汉秋是安家的人,但是作为许家铭来说,他可不指望事事都要去找陈汉秋来摆平,所以,许家铭拿着钱填满了不少市局警察的口袋,这些人都成了他的顺风耳,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会知道,想要打听点市局的事,或者是让这些人为自己处理点什么事,那是分分钟能完成的。
“安总,在陈汉秋离开之前,丁长生的确是和他接触过,在市局的办公室里,他们好像谈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不知道谈了什么事”。许家铭说道。
“嗯,我知道,这件事跑不了丁长生的参与,午快到了,你帮我约一下唐玲玲,我想午和她吃个饭,安抚一下,不要乱了阵脚”。安靖说道。
在薛桂昌的办公室里,他的办公桌前摆着两把椅子,丁长生和何远志坐在那里,主要还是何远志在汇报情况,其实这里面的大部分情况薛桂昌都知道,他是市长,之前出了什么事他能不知道吗?
本来丁长生是不想来的,但是何远志拉他来,丁长生借坡下驴的来了,自己在这里坐着,也断了薛桂昌和何远志两人面对安靖的无理要求妥协的可能性。
但凡一件事,一个人是最黑暗的,两个人可能不是那么黑,因为这里面有人性的顾忌,但是三个人呢,黑暗基本少多了,因为一件事三个人知道,你永远也分不清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
丁长生正在听着他们的对话,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是张和尘发来的消息:刚刚许家铭给唐打电话,约见午一起吃饭,安靖请客。
丁长生回了两个字:知悉。
现在张和尘是丁长生的耳朵和眼睛,唐玲玲的一切表现都难以逃脱丁长生的掌控,没办法,这个女人野心大,而且反复性也大,丁长生既然想要拉她一把,得让她老老实实的在自己的掌控,否则,一旦失手,她会滑向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