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是谁,我是谁,我敢去和他说这事,再说了,薛桂昌干的是啥事,我要是去和你爸说这事,你爸脸上挂的住吗?我可不敢去说,当然了,你说不说都无所谓,你说我要走了,我说这事对我有啥好处吗,还得冒着得罪你爸的风险,还得冒着被薛桂昌知道了给我小鞋穿的风险,对吧,这事对我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丁长生信誓旦旦的说道。
梁可意当然不知道丁长生是怎么打算的,丁长生这么说,她一想也对,丁长生反正是要走的,这事对他来说有啥好处,确实是没什么好处,听起来丁长生的建议还真是为了湖州将来的发展。
“你是让我和我爸说这事吗?”梁可意问道。
“你爱说不说,严格意义上来说,湖州发展成什么样,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话没错吧,湖州发展的好和坏,都和我的利益没有牵扯,这就看你的心情了,你心情好,就和你爸唠唠这事,要是不好,或者是不想说,也没关系,咱们是朋友,我觉得朋友间就该坦诚点,你说呢?”丁长生说道。
梁可意笑笑,看着他,一直盯着丁长生看,盯的他心里有些发毛。
“你刚刚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吧,我知道你这家伙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你不是在给我挖坑吧,我不确定,所以,你说的这些,我得好好想想,免得被你带坑里去了”。梁可意说道。
丁长生一下子笑了起来,这笑呢,一个是高兴,但是更多的时候却是掩盖自己心虚的一种表现,丁长生无疑就是在掩盖自己的心虚罢了。
“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梁可意问道。
“你随便吧,我是说,你对我还是不信任啊,好了,不说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再说了,这件事也不是让你做主,你也没这个能力,是让你给你爸说一下我的意思,至于他是怎么想的,那是他的事,他怎么做,也是他的事,这不是很简单吗,也耽误不了你什么事”。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的无所谓倒是让梁可意更加的糊涂了,按照丁长生说的,他不是这件事的受益者,所以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那么他真的是在为湖州的经济发展做谋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