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亮面不改色,喝口茶,说道:“你说的这个唐玲玲我事后也做了了解,和相关组织部门做了沟通,我认为还是可以的,这个我没意见了,何远志比较稳妥,比前两个应该都要强一点,至少不会生事,湖州不能再生事了”。
“嗯,那就好,我也是这个意思,另外一件事,就是陈焕山,陈焕山这个人,我一点都不熟悉,但是来了江都后,倒是没少惹事,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实话说,东亮,这个人你要小心,虽然咱们都不是背后说人的人,但是这个话不得不说”。梁文祥说道。
“谢谢书记提醒,我对这个人也不感冒,一向都是敬而远之的”。贾东亮说道。
“嗯,你心里有数就行,对了,他儿子的事,你考虑过吗,最高院那边怎么说的,我没听到有啥动静呢?”梁文祥问道。
“那帮混蛋,我听说要把陈汉秋的案子指定到北京的一个什么法院审理,我没过问这事”。贾东亮说道。
“北京的法院,那不行吧,他的老巢就在北京,这不合适,我看还是给省高院说一下,让省高院向最高院汇报,最好是在隔壁省份审理,这样押解起来也方便,我看指定个中北省的法院审理不就完了吗,跑到北京去干嘛?”梁文祥说道。
贾东亮当然不知道梁文祥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案子,但是后来回到了家里才想明白,想了想朱明水给自己打电话替唐玲玲说话,再想想那个秦墨和朱明水的关系,而秦墨和丁长生的关系,不由的感叹,这个丁长生的手伸的还真是长啊。
“那行,我给省高院打电话吧”。贾东亮说道。
梁文祥愣了一会,最后说道:“东亮,中南省的情况比较复杂,但是到目前为止,最复杂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你我搭班子这几年配合的很好,各安其职,年前年后这段时间,你该去下面多走走,调研调研,这十几个地市,你最好是都能走一遍,了解一下实际情况,还有这些地市的一把手到底是个什么样,都好好扒一遍”。
贾东亮开始时一愣,但是随后就明白了梁文祥话里的意思了,这是对他的暗示,一般来说,很少有书记会这么做,这些年自己和梁文祥共事一直都是相安无事,但是有些人就不安分,这个贾东亮是知道的。
“那行,我过几天就安排下去视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