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别胡扯了,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叶怡君佯怒道。
“其实也很简单,你仔细想想就是了,既能让他对你忠心耿耿,又很害怕这件事被车家河知道,你说能有什么事?”丁长生说完默默的笑了。
开始时叶怡君还真是没想到到底是什么事,可是下意识里觉察到丁长生的表情和语气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所以,她猜到这里面一定是有坑的。
“你明说了吧,怎么做?”叶怡君猜到了,但是没好意思说出来,因为她的内心对这件事是坚决抵触,所以也不想说。
“好,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我的意思很简单,你找个车家河不在的机会,和万长乐暧昧一下,让他沾多大的便宜,那就看你的底线了,或者是你也可以和我配合挖个坑,咱们俩合作一下,把他给埋了,你看怎么样?”丁长生问道。
叶怡君闻言端起茶杯就要泼丁长生一脸,但是手到了空中又停下了,愤愤的说道:“我说你好歹也是个省政府办公厅丁主任,厅级干部了,你的脑子里整天就这么些男盗女娼吗,就没点正事了?”
丁长生叹口气说道:“你想个不是男盗女娼的主意我听听,万长乐是一个很重要的棋子,在车家河手里是,在你的手里也是一样,非常的重要,还是那句话,车家河工作上的事不可能和你说,你就算是打听也未必能打听到,但是万长乐就知道个差不多,可以这么说,我可以慢慢的帮着叶家,可是我这慢慢的,慢到什么程度,取决于我掌握的信息,我掌握的信息多了,我也就能快起来,否则,我谁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我怎么帮,我把自己搭进去帮你们,我脑子有病啊,这是你找的我,是你家族的事,你都不肯做点牺牲,你还指望谁?”
“可是,可你这是简单的牺牲吗,你这是让我做啥,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你到底咋想的?”叶怡君说道。
丁长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叶茹萍被扒成了那个样,还拴着铁链子,看来那是被当狗养了,在那种环境下,她也不可能独善其身,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你这里犹豫一分钟,她那里就可能又接了一个客,你自己想想吧,我话说到这里已经非常的够意思了,毕竟来见你,包括和你说这些话,出这样的主意,我都是冒着风险的,你却不肯为叶家出一点力,那能怪谁,怪就怪叶家所托非人吧”。
说完,丁长生起身要走,但是被叶怡君叫住了,说道:“坐下,我还没说完呢,再说了,我也没说不可以,可是这种事我真的没经历过,我害怕失控,万一失控的话,我哪还有脸活?被自己老公的秘书非礼,这样的主意恐怕也只有你能想的出来,我真是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