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这里面就属我最小,我来当服务员……”说罢,拿起茶壶开始为司南下和王友良倒茶,最后是司嘉仪的茶杯。
“我可不敢用你,你还是放下让我来吧”。司嘉仪说着接过了茶壶。
司南下看看丁长生,说道:“我们三个都是在纪委干过的,我觉得,为了这个缘分,可以干一杯”。
“还真是,不过我干的时间最短……”
“虽然时间短,但是做的事情可不小,你当得起这杯酒”。王友良说道。
“对,湖州的事,我看要是没有丁长生,可能要暴露出来还得需要一些时间,到底什么时候能爆出来还真是不好说”。司南下说道。
“好了,两位领导,就不要给我戴高帽子了好吧,这帽子再压下来,我可就真的接不住了,这是要压死人的”。丁长生笑笑说道。
虽然他们都是纪委出身,但是王友良是现在的省纪委书记,而司南下是白山市委书记,这里面依然有些事是不适合在公开场合说的,而且丁长生和他们俩的关系是单向性的,而不是相互交织的。
王友良和司南下都是和丁长生有关系,但是王友良和司南下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熟,所以,这也决定了丁长生必然是要和他们分别交流,而不是在酒桌上这么一勺烩。
所以,接下来的话题就是司嘉仪的爱华高科公司。
“我把它给关了,现在不对外承接业务了,和中汽集团也没有业务往来,不过实验室还在研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可是目前来看,也只能是藏在实验室里了”。司嘉仪说道。
“缺钱吗?”丁长生问道。
“钱倒是不缺,不过我一直都在担心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实验室,而且就算是这样,许弋剑也没放弃对我们的封锁,要不是我爸还在位置上,恐怕我们早就被抓起来了,对我们这样的人,要想抓起来,易如反掌”。司嘉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