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有你的嘛,只要你肯帮我们,丁长生不在话下,他现在不是很信任你吗?”陈焕强问道。
贺乐蕊摇摇头,说道:“你错了,他不是信任我,他是利用我,这点我能感觉到,要不然的话,我这些年就白混了,这点人心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他不信任你?这不可能吧,我得到的消息你们可是相当的亲密,你还住到他家里去了,不是吗,而且你和秦墨也和解了,他没理由不信你啊?”陈焕强不信的问道。
贺乐蕊摇摇头,说道:“可能是环境的问题吧,要是在以前,我可能会获得他的信任,可是现在不能,因为他处在这里的环境使然,他现在处处危机,警惕性很高,即便是我以前获得了他的信任,他现在对我也是有警惕性的,这是人的本能,不是一时间就能改变的,所以,你们说让我做他的工作,我怕结果只会相反”。
“以前的事就算了,我们可以不和他计较,我也知道他在国外的投资领域有些势力,我们说的不是以前,是现在北原市政府有意把袁氏地产卖给我们,我们看中的是未来袁氏地产手里的地皮可能会升值,所以想要把这个公司接过来,他们的市委书记已经和许弋剑在接洽了,所以,我们希望的是丁长生不要在这里面作梗,一旦成了,你也有好处”。陈焕强说道。
“北原市政府要卖掉袁氏地产?袁氏地产是私人的,他们凭什么?这不会是给我们挖的坑吧?”贺乐蕊问道。
陈焕强一愣,摇摇头,说道:“这个不太可能,他们没这么大胆子,他们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按照我们的调查,他们是想吞掉袁氏地产,但是袁氏地产不配合,所以很难操作,现在好了,他们要直接打着为了袁氏地产那些业主以及员工的名义卖掉袁氏地产,把业主的钱退了,把员工安置好,剩下的钱不就是他们的了吗,这多简单”。
贺乐蕊说道:“你要我做什么工作,这和丁长生有什么关系?”
“据可靠消息,丁长生和袁氏地产真正的股东叶家关系密切,尤其是和叶家的二小姐叶文秋关系甚好,但是叶文秋现在不见了,北原的这些官老爷们也正是找不到叶文秋了,所以才釜底抽薪,直接卖掉袁氏地产完事,而且理由很充分,谁也说不出来什么吧?”陈焕强问道。
“就因为这,就判断丁长生会阻扰这事?这不太可能吧,再说了,丁长生是刚刚来北原,就算是和叶家关系好,我相信他也不会参与这事”。贺乐蕊说道。
“以防万一嘛,所以,你还是去见见他为好,要不然,邀请他来这里也可以,我们也可以见见他到时候”。陈焕强说道。
贺乐蕊没吱声,陈焕强接着说道:“我可警告你,这是为你好,也是为丁长生好,因为这桩生意是我们都看好的,谁要是从中作梗,那就是自寻死路,有钱不赚那是傻子”。
“算了,我看你就算是开口,丁长生也不一定会听你的,这样吧,你叫他来吧,我们和他见见面,还有湖州的一些事,也想和他聊聊”。陈焕强说道。
贺乐蕊说道:“好,那我叫他来,我就不管了,你们谈成什么样,那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无关,好吧?”
“没问题,你牵线,剩下的事不为难你”。陈焕强自我感觉良好的说道。
丁长生接到了贺乐蕊的电话很意外,于是问道:“非去不可?”
“你还是来看看吧,谈不成可以回去嘛,但是我保证,你来了肯定会有收获的,你的老相识陈焕强想要见见你,说是有事和你谈,至于谈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带口信的”。贺乐蕊说道。
丁长生从贺乐蕊的语气里听出来了,他们的电话肯定被监听了,所以也不再客气。
“陈焕强,那个老不死的想干什么?”丁长生问道。
“哎哎,说话就说话,来不来在你,不要骂人,就算是想骂人,你来了当他的面骂不是更爽,私下里骂不算本事”。贺乐蕊还在拱火。
“我见了他的面也是这么骂他,老不死的东西,在湖州时怎么答应我的,都忘了,现在又要和我作对,早晚让他不得好死”。丁长生恨恨的说道。
“好了,就到这里吧,我要忙了”。贺乐蕊觉得说的差不多了,就挂了。
许弋剑和陈焕强听着电话录音,许弋剑看着陈焕强,说道:“看来这个丁长生对你还真是恨的牙根痒痒啊”。???
“说的是啊,可是这个混蛋,我没得罪他啊,都是他在惹我,现在倒好了,我倒成了得罪他的人了,我真想做掉他”。陈焕强说道。
“现在不是时候,仲华现在初到北原,对这里不是很熟悉,说实话,我不信任北原这些官老爷,我们还想接触一下仲华,把仲华的地位巩固一下,为了将来这些土地能顺利变现,否则的话,丁长生要是从中作梗,仲华不配合,假以时日,仲华的地位稳固了,我们变现就要麻烦了,所以还是要小心点好”。许弋剑说道。
“仲枫阳那个老家伙还有多少日子?”陈焕强问道。
“快了,活不了多久了,仲枫阳一死,仲家就是仲华了,所以,这里面的利益还有很多,至少也得先把北原这一票做完了再说,地方政府卖地财政还得维持下去,否则的话,地方不稳,限购限贷只是不得已的温补药,真要是想彻底摆脱房地产的绑架,地方政府发展实体经济才是唯一可行的替代方案,要么就是征收房产税,可是央企拿了那么多地,这些要是不变现,不是白拿了吗?”许弋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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