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席话把车家河吓够呛,伸手要摸摸车蕊儿的脑袋,但是被车蕊儿躲开了。
“你干嘛?”
“不是,你没病吧,我教育了你这么多年,你都没学好,怎么滴,跟他认识两天就学好了,你骗谁呢?”车家河问道。
车蕊儿没说接这个话茬,而是问道:“陈焕强那里麻烦吗?”
“你还知道问这事?我以为齐良琨是被丁长生的人抓住了,没想到是落在了陈焕强的手里,现在这事麻烦大了,我现在就在等着陈焕强开价,估计这价码低不了,只是不知道陈焕强想要什么”。车家河说道。
“爸,我说句不该说的话,我们一直都对丁长生敌视,是因为他是仲华的人吧,世易时移,现在我觉得你的主要威胁不是来自仲华和丁长生,而是陈焕强那些人,他们是外面的人,随时都可以抽梯子,但是丁长生和仲华是中北省的官员,他们走不了,你现在求谁都不如求丁长生,陈焕强和丁长生能约到一起谈事,那就证明他们的关系很熟,所以,陈焕强这事,你还真是要找丁长生问问,比在这里傻等强多了”。车蕊儿说道。
车家河看着自己这个跋扈的女儿,现在能说出这番话来,还真是让他有些意外。
“你还在为他说话?”
“我在为谁说话?我在为你出主意好吧,你别不识好人心,我告诉你,我们家的事丁长生知道的差不多了,一直都是按兵不动,你知道为什么吗?”车蕊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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