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不怕死,但是怕疼,当然了,车蕊儿既怕死也怕疼,所以当看到丁长生递给她的那张图纸时,还是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丁长生看向她,说道:“其实也没那么疼,只要把人绑起来,看到这个柱子了吗,把人绑在这根柱子上,上下都用绳子缠绕的紧紧的,人的挣扎基本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其实真正疼也即是一瞬间的事,只要是把这个凸起穿透了,剩下的事就简单了,这个和扎耳朵眼差不了多少”。
“你帮人扎过吗?”车蕊儿问道。
“别管别人,现在是说你,你要是想扎呢,我可以帮你,你要是不想扎,我也不勉强,你不是说这间屋子很适合我吗,我看也很适合你,你要是能经历了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东西,再走出去的时候,我可能会更喜欢你了”。丁长生笑的有些鬼魅,看的她都有些心惊胆战。
车蕊儿心惊胆战的看了看他说道:“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走吧,这里看起来有些瘆人”。
说罢,率先走出了房间,丁长生也没勉强,跟在后面来到了客厅里。
“说说吧,你们俩这一唱一和的把我叫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我想不单单是度个假这么简单的事吧?”丁长生问车蕊儿道。
“我真的不知道,翁蓝衣说你来,我就跟着来了,你要是不来,我是不会来的,现在年底了,我也很忙,我虽然好玩,也知道分寸”。车蕊儿说道。
“是吗?你真的不知道?还是你们合起伙来坑我呢?要是在以前,我可能根本就不会问你这话,现在能问问你,就是在给你机会,我们和好的机会,要是这个机会没了,那我们之间也就完了,你就别想着有和好的那一天了”。丁长生在威胁她,他虽然猜不到车蕊儿对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但是毕竟他们有过那么一段,自己和她还同生死过,所以,对她还是有些了解的。
果然,这话说出来之后,车蕊儿犹豫了一下,说道:“听说陈焕山会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