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你自己倒自己喝吧”。说罢,翁蓝衣转身要走。
“你走一个试试看,耿阳生是一只老狐狸,我们刚刚还谈的很热乎,这会你就要走了,把我自己一个人晾在这里,他一定会察觉出来什么事,所以,你要想大家都知道你我的关系,那你就走好了”。丁长生不紧不慢的说道。
翁蓝衣无奈,只能是老实坐着,然后看到丁长生自己端着茶杯过来倒水,就想站起来逃掉,好在是丁长生倒完了水就坐回了座位,两人就这么坐着,多半是丁长生在说,翁蓝衣听着不说话。
“那几个字,还疼吗?”丁长生问道。
一句这个话,把本来已经渐渐沉下心的翁蓝衣再次搅和的乱七八糟,有些气愤的看着他,低声说道:“你混蛋,你要想办法给我弄掉,不然我恨死你”。
丁长生笑笑,说道:“好吧,你要是真想弄掉,没问题,你在两江有地方住吗,我说的是除了这里之外,给我个地址,我去找你,到时候给你抹掉,早点下手,还可能抹掉的彻底点,要是晚了,可能就真的渗入到了肉里了,到那时候就真的难弄掉了”。
丁长生内心里在给自己找借口,也在进一步的诱惑她掉进自己的陷阱里,纹身这东西,纹上去简单,真要是想要祛除掉,那简直是难了,再说了,丁长生也没想过要帮她弄掉,怎么可能呢。
那四个字就像是门前的铁狮子,是帮着丁长生看大门的,像她这样的年纪,虽然是如狼似虎,可是她的老公却早已熬干了身体,根本就不能满足她,有那四个字,她就算是再饥渴,也不敢去找自己老公,找别的人,那更是门都没有,所以,那四个字简直是把她的外门给看死了。
“你说的是真的?”翁蓝衣对这些事简直是一个白痴,所以根本没意识到丁长生又给她布下了一个坑,就等着她扑通一声自己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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