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书记,以我看,我觉得柯清河同志担任政法委书记,本来任务就很重了,再兼职市局局长,实在是为难他了,我建议,还是不要再兼职了,其他年富力强的同志们多的是,干嘛非要为难柯清河同志一个人呢,不管你们怎么想的,也不管你们和柯清河有多大的利益关系,反正我觉得他不适合再继续担任市局局长”。丁长生说道。
“你……”柯清河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对这个提议。
郎国庆没说话,看向在座的这些人,此时要是没人说话,那这个话题就算是冷场了,于是党荣贵上场了,说道:“长期以来,调研得到的最大的问题反馈就是治安问题,有些案子几年破不了,我们的市局身上存在一股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出了案子破不了,逼得老百姓自己去破案,要市局干什么?领导干部是关键,柯清河同志在市局干了年头不少了,但是没什么起色,这值得我们深思,我同意丁市长的建议”。
“那你们呢?”丁长生看向在座的其他人。
郎国庆自始至终都是被动的,他只是想要柯清河一个难堪,没想到演变成了一个讨论人事问题的会议,此时自己要是怂了,那真是就是怂到底了,这些人可能没人会看得起自己了。
再看向自己儿子,郎君之也是拼命点头,郎国庆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为他人做嫁衣了。
在座的其他人看向郎国庆,期待他说句话,可是郎国庆没说话,没说话也是一个态度,那就是在默认丁长生的提议,而当他们来的时候,最早在这个房间里的就是丁长生和郎国庆,他们以为这件事市长和市委书记早已达成了协议,所以,觉得这个时候卖丁长生和郎国庆一个人情而已,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损失的。
于是纷纷点头,赞成丁长生的提议,柯清河一下子脸都绿了。
“我反对,我反对……”柯清河说道。
丁长生看向他,说道:“你反对没问题,你在市局呆了这么多年,把一个市局经营的针扎不透,水泼不进,数次调你去其他部门,或者是升迁,你都不愿意离开这个位置,我就想知道,你在市局里到底埋了多少钉子,或者是市局里有多大的窟窿,这些早晚都会有新局长查清楚的,你反对无效”。
“你们,你们这是阴谋,你们这是在耍阴谋……”柯清河抬手指着在座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