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车家河这么说,她就有些坐不住了。
“车书记,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是我诬赖车蕊儿似得,公司里的账目都在那里摆着呢,那么多人参与了账目的核查,你是在埋怨我吗?”翁蓝衣问道。
“车蕊儿是你叫到山里的吧?她死了,你有责任吗?”车家河问道。
“我……”一说起这事,翁蓝衣的确是无话可说。
“家河,事情一件一件来,我们在谈账目亏空的事”。何家胜说道。
“好,账目亏空是吧,我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我不知道,车蕊儿没告诉我,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亏空,反正钱不在我这里,至于去了谁那里,那我就不知道了”。车家河说道。
“家河,现在形势很严重,所以,我不得不严查,我们内部还要团结才行,我们自己要是不团结的话,迟早会被人攻破,柯北出走,一个常务副省长的位置空缺,据我所知,可能是要白山市市委书记林春晓过来,这个人是谁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告诉你们,她和丁长生的关系莫逆,可以说是老相识了,你们想想,我们北原这个局被人砸进来多少楔子了?还不知道团结,等着被人一锅端了吗?”何家胜很恼火的说道。
“书记,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亏空了这么多,这里面不排除有些人做账的原因吧?”车家河冷冷的问道。
“车书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做账吗?”翁蓝衣恼火的问道。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我女儿死了是真的吧,我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她的名声,你们要是想填补亏空,把我的拿去好了”。车家河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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