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还需要理由吗,老爹说打就打喽”。
“老爹?”
“到楼上去了,你去楼上问问吧,不要来问我们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这小伙子也是够实在,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就和人家打。
丁长生上了楼,看到梁可意坐在椭圆形桌子的顶端,旁边坐着齐山,党政办这个时候也热闹起来,来了不少人候着这边的动静,丁长生看的出来,别看梁可意心眼多,精的和猴似得,但是遇到这样的事,她还真是不好拿主意怎么办。
坐在那里一筹莫展,只是拿着笔记本在记录这些人说的,因为有些方言听不懂,还要停下来问问齐山这些老乡讲的是什么意思。
“你们这些人,就不能相互体谅一下,就是因为那么一点水,每年打的不可开交,大家相互忍让一下不就完了,不能自己活不让别人活吧?”齐山拍着桌子怒道。
丁长生看着他的表演,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汽车刹车的声音,丁长生扫了一眼,这才看到是警察来了,来了三辆警车,下来了十多个人,看起来风风火火的,但是这些人停在院子里也没啥动静,涉及到民族矛盾问题,他们也是小心的很,政府的政策就是对少数民族忍让宽大,只要是不闹事,啥都好说,以至于惯的某些人给脸不要脸,蹬鼻子上脸,在丁长生看来,就是欠收拾。
“齐书记,你说的轻松啊,你家的田不在村里啊,你是不靠田吃饭了,我们和家里的都是靠田吃饭的,田里没有水,我们吃啥,政府每年给那么点救济,还吃不到青黄不接呢就吃没了,我们怎么办,今年的救济不能再少了,少了我们就去市里要饭,看看你们这些干部的脸往哪搁”。其中一方终于说话了。
“今年的救济发了吗?”梁可意问齐山道。
“还没到时候呢,这不,他们不知道从哪听说今年的救济要减半,又因为分水的问题,这才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