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丁长生觉得现在可以和邢山好好谈谈邬蓝旗的事了。
“邢总,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点不正常啊”。丁长生问道。
“什么不正常,我正常的很,你才不正常呢”。
“你还不承认,你说你,一个公子哥,在之前开比特币工厂时,你都不来这里看看,现在倒好,在这里扎根了?还是另有所图吧?”丁长生问道。
邢山听出来丁长生的话里话外的意思了,笑嘻嘻的问道:“你说说,看出来啥来了?”
“你问过你爸吗,他同意你的事了?”丁长生问道。
“我的事?我的什么事?”邢山装作不懂的意思,问道。
“咱俩也算是不打不成交,以后还要合作做生意,你对我可不够真诚啊,邬蓝旗是山里的一朵野花,家花没有野花香,这都知道,但问题是,邬蓝旗这朵野花可不是那么好摘的,不能摘,只能是栽,可以移回去栽起来,但是要想把花朵摘了拿走,我看那是很不现实的”。丁长生说道。
邢山闻言,转身笑嘻嘻的看着丁长生,说道:“丁书记好眼力啊,我隐藏的这么好都被你看出来了?”
“你隐藏的好吗?全镇上的人都知道了,而且都知道看上女镇长的是一个大官的儿子,所以都等着看笑话呢”。丁长生说道。
“看谁的笑话?”邢山问道。
“当然是看邬蓝旗的笑话了,没人会相信你会娶她,因为你们的年龄不合适,而且邬蓝旗是一个单亲妈妈,孩子都十多岁了,正在省城治病呢”。丁长生说道。
“还有这事?”邢山问道。
“你看看,你既然想要泡她,就得打听清楚了,你可以问问我,我知道的差不多”。丁长生说道。
“真的假的,你会帮我?”邢山不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