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杀驴的时候这么会有这么大,又不是在交配”。邢山问道。
“就是在交配的时候杀驴,先诱导着驴进行交配,等到这东西全部出来之后,用快刀从根部切掉,因为里面充血,所以就会保持着最初的状态,再怎么泡都是这样,不会变小了”。荔香终于是放开了,这话都能解释的头头是道。
“这,太残忍了,谁割的?”邢山砸吧了一下嘴,说道。
“我啊,这些都是我亲自割下来的呢,谁家要杀驴了,我就去,那是以前了,现在要的多,都是卖驴的送到门上来,你们看到门前那头小母驴了吗,她就是诱惑那些公驴的”。荔香说的很随意。
“原来那小母驴也是凶手”。邢山说的更是可笑。
“我也是凶手,要不你们怎么有酒喝呢?”荔香说道。
但是丁长生一想到这些东西都是荔香割下来的,就想到了齐山,不知道齐山裆里的东西还在不在了。
但是无论在不在,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三人再次来到了院子里继续喝酒吃饭,荔香的酒量很好,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整天在这酒香的氛围里忙活,她本身也对这些酒有吸收的作用,所以,特别的敏感,出了酒窖时,邢山去厕所了,厕所在院子外面,所以当两人坐下后,丁长生说了一句话,让荔香的心思立刻就变了。
“这小伙子是省委组织部长邢部长的公子,何书记每天想的就是怎么巴结他爸,这酒也送了不少给他爸,我今天把他带来了,嫂子,你和你家老齐应该谢谢我才是啊”。丁长生说道。
果然,在邢山回来之后,荔香对邢山就热情了很多,不着痕迹的劝了不少酒,一直到邢山喝不下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丁长生本来是想带着这家伙走的,结果,刚刚站起来就吐了一地,还说头疼得厉害,荔香此时说让他在这里住下,傍晚再来人接他走就行,丁长生一想也行,反正是白天,睡一下午兴许就好点了。
于是丁长生先行开车回镇上继续处理事情了,邢山被荔香安排在自己的床上睡了,她收拾完了院子里的一片狼藉,倒了杯水送到了卧室里,生怕他喝多了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