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邢山可管不了那么多,而且还认为这是荔香在虚张声势,的确是这样,她没告诉齐山家里来人了,而且来的还是丁长生和邢山,所以,邢山根本不信她的话。
如果一个女人激烈的反抗一个男人的弓虽女干,对男人来说,过程是非常艰辛的,可是对于一个半推半就的女人来说,那就不是很艰难了,于是,在邢山将荔香彻底扒光了之后,荔香就再没什么可犹豫的了。
丁长生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自从食堂被占了之后,镇上的这些干部都不在这里吃饭了,以前都是吃了饭再回去休息到下午两点来上班,但是丁长生让食堂开始收费,凡是在这里吃饭的,每顿饭十元钱,镇上的工作人员都回去自己做饭吃了。
他知道,这些人肯定很恨他,但是没办法,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沾政府的便宜成风,自己来之前的事管不了,自己走了也管不了,但是现在自己在这里呢,就得把这事给管好了。
“这么早来上班,这才一点半”。看到邬蓝旗进来,丁长生倒了杯茶,问道。
“我自己一个人吃饭简单,一碗面条解决问题,在家里也没事,还不如来这里拾掇一下,搬家搬的挺乱的”。邬蓝旗说道。
“对于搬家这事,他们怎么说?”丁长生漫不经心的问道。
“唉,还能怎么说,好话谁都会说,那是没触及到自己的利益,但凡触及到了自己的利益,恨不得和你拼命”。邬蓝旗说道。
“无所谓,告诉他们,谁想和我拼命,到你那里登个记,我得空了就和他们拼一下试试”。丁长生说道。
邬蓝旗笑笑,看看周围,问道:“邢山呢,没在这里?”
“刚刚去了一下齐山家里,在他家里吃了饭,邢山喝多了,我自己先回来了”。
“你开车回来的?喝了酒还开车?”邬蓝旗问道。
“没事,路程不远,而且这一段好走的多”。丁长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