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邬蓝旗去洗澡的功夫,丁长生去了厨房一趟,到处找了找,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香油瓶子,然后倒了一小碗端到了卧室的床头柜上。
“什么呀这是,这么香,你偷喝香油了?”邬蓝旗回到了卧室里闻到了味道,问道。
丁长生没说话,只是笑了笑,然后去洗澡了,等到回来的时候,邬蓝旗早已钻到了被窝里,她还是第一次和丁长生这样长夜共眠,所以感觉有些紧张和新奇,而这样的感觉十多年没有了。
“脸这么红,很紧张吗?”丁长生钻到了被窝里,搂住了瑟瑟发抖的邬蓝旗,问道。
“嗯,让我想起我刚刚结婚时第一天晚上的情景,感觉现在和那时候差不多。
丁长生双手撑住了杯子,这样他的身下就是空的,只是一个眼神,邬蓝旗就懂了,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钻到了他撑起的空隙里,丁长生再次降落,正好压在她的身上。
“你刚刚说你感觉这次像是洞房花烛夜,那你是不是也是在那一晚失身的?”丁长生问道。
“嗯,我们结婚前一直没做,严守原则”。邬蓝旗说道。
“这么说你是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吗?”
“嗯,你问这干啥,都那么久了,你还吃醋,他都死了……”
“没有吃醋,那个时候你给了他前面的第一次,今晚我要你后面的第一次,后面的第一次还在吗?”丁长生笑问道。
“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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