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许弋剑要他们爷俩去香港,可能是要和许建生结婚了,这样也好,还说要是我说不让她去,她就可以不去,这不是开玩笑嘛,当年我也不让她去英国,留在瑞士,结果呢,结果证明这是一匹不可驯服的野马,至少我是没这个本事,既然不能驯服,那就放归草原再寻找有缘人吧”。丁长生笑笑说道。
“舍得?”
“这有什么不舍得的,而且现在人够多了,我可不想再惹是生非,前几天秦墨还警告我不要胡来,要扎紧篱笆,不许其他人再进来了”。丁长生苦笑道。
“你是活该,吴雨辰这个女人害你那么多次,你居然还手下留情,要是我,我早就把她沉江了”。周红旗说道。
“唉,现在我的心思没那么野了,也没那么快意恩仇了,凡事要多想想后果,快意恩仇固然好,但是后果呢,谁来收拾,还不是自己来收拾,说到底还是年纪大了,知道凡事必然有后果了,我是不是成熟了?”丁长生笑笑问道。
“是,你是长年纪了,但是心没长,我问你,司嘉仪怎么办,她年纪可是不小了,你就这么晾着人家,人家为你鞍前马后的,就没点表示吗?”周红旗试探道。
丁长生看向窗外,没吱声。
“这事也是需要机缘的,我不能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过来吧,这事啊,你不要管的太多了,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其他的事嘛,少管”。丁长生说道。
周红旗说道:“好,我不管你的事,你以为我真想管啊,我是看你累,湖州这些人没一个省油的,国外那些呢,也都不是省油的啊,你自己注意身体,你倒下了,她们没一个能活的好的”。
“我看你就能活的很好”。丁长生说道。
周红旗很想骂他一顿,但是一想到待会就要分开了,也不想和他吵架,于是选择了沉默。
高铁到了省城,他本来是想去拜访一下贾东亮的,但是打过电话才知道贾东亮去京城开会了,这样的话,湖州的事就只能是往后排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