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在西恩雅昂咖啡餐厅的一号桌前,江半蓝忧郁地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言不发。
“怎么了,你一直都没有动筷子,也没有回答我的问话。”餐桌对面,莫希因露出了焦急的神情,问道。
“没什么!”江半蓝苦笑着,回过头看着莫希因,用筷子夹了一口鱼肉放进嘴里,敷衍地说道:“果然,新鲜的才是最好的。”
“走,我们快出去看看吧!”这时候,餐厅里出现了一阵的骚乱。
大部分的客人都离开了餐厅,似乎要去对某件事情,进行一番观察。
“是她,是她杀死了安怜娜!”江半蓝再次透过落地窗,瞟了一眼外面围拢的人群,说道,“是女友侠,他好像很愤怒的样子。从他的唇形,我可以读到,他对安怜娜离世的忧伤。”
“你还有心情去在乎别人的破事吗?”莫希因指着窗外的人群,说道,“我不会希望,自己的男人变成这副模样。女友侠对吧,将挖了孔的枕头当帽子,将沾满血的毛毯作为斗篷,左手提着女友生前最爱吃的半边梅,右手还拿着一把残缺的蒲扇。时不时就到我们店门外,演一出痛失爱人的戏码,把一群多管闲事的居民集中在自己的手中。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他真的认为,是我联合九重天管理局的人,杀害了他的女友。那么,他大可以去管理局,让局长给一个说法。而不是在周围散播谣言,做一些神神叨叨的事情!”莫希因激动地说道,“现在,我们除了知道,是一个女人杀了他的女友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线索吗?”
“再过两年,猴戏反复表演到观众都腻了,那么,就连一个在乎案情的看客也没有了。”莫希因补充道,“我不希望你成为这样的人。”
“不觉得女友侠和岳父很像吗?”江半蓝一边吃饭,一边关注了外界的环境,问道。
“或许,他真的可以如他所说——怕对方热了,就用蒲扇扇风;怕对方冷了,所以准备毛毯;怕对方嘴闲了,准备了半边梅;怕对方困了,还带着枕头可以睡觉。”莫希因不满地说道。
“可总而言之,安怜娜从来没有对外宣称过,女友侠是自己的男友。就算,安怜娜把女友侠当做送上门的免费玩偶,那也是合情合理的啊!我爸就不同了,至少和我妈是两情相悦吧?”莫希因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