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晓晓似乎也不打算等他回答，直接道：“从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开始，她就习惯用抽烟喝酒来麻痹自己了。”

柯晓晓的话音未落，陆霁的心脏仿佛骤停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柯晓晓没有在等他回答，直接就转过身离开了。

陆霁仍旧站在原地，他的目光深邃而又漆黑，耳边则是不断回荡着柯晓晓刚才说过的那些话——

“你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养成这种抽烟酗酒的习惯的吗？从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开始。”

他又回想起了他上次问宋昕：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喝酒的？

宋昕当时的回答是：“我一直都会啊，只是你从来不了解我而已。”

————————————————

宋昕睁开眼睛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因为宿醉的关系，她的头有些隐隐作痛。

柯晓晓在这时推开门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杯蜂蜜水。“醒了？”她一边走过来，一边看着宋昕说到。

“嗯。”宋昕只是应了一声，然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头。

柯晓晓见她这个样子，有些生气道：“你下次要喝酒的时候，记得再多喝点，索性把自己喝死了算了。”

宋昕抬起头来看着她：“怎么了，大清早的发这么大的火？”

“你说呢？”柯晓晓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蜂蜜水递到宋昕的面前。

宋昕接过，看着她撒娇道：“哎呀，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心情不好没控制住吗？我答应你，下次绝对不会喝这么多酒！”她承诺到，然而她的话音刚落下，柯晓晓就看着她正色道：“还有下次呢？你真不怕哪天把自己给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