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抬起脸,不解的眨巴一下眼睛,到底什么意思啊,用得着这么惜言如金吗。
“换昨晚儿那身。”景王顿了顿,又说道:“你。”
这下小花懂了,想到自己刚才做的蠢事,她垂着头去拿了衣裳逃也似的去了拔步床帘帐里面。
昨儿福顺明里暗里提这边,他其实并不想来的。原本准备回后寝殿歇息,却鬼使神差的脚转了方向。
昨日没时间细想,今日想到这身儿衣裳,他就知道肯定是福顺那个老东西准备的,他知道福顺的意思,而他居然就真掉了这个坑儿。
“你怕孤王?”
这是景王第一次正儿八经和小花的对话,平时要么就是不吭一声,要么就是直接命令。这突来的问话,让小花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不、不……”
静了一会儿,她又小声道:“有点、点儿。”
像怕这个东西,景王很难以理解。
他知道有些人是怕他的,例如他府里的人例如那些被他手操着生杀大权的人,还有些人则是不怕的,例如以往那些鄙视的、瞧不起的,或者压根儿骨子里就是视他为无物的那些人。鄙视和瞧不起都是暗里,要么就是有一定的砝码觉得不用怕他,压根儿视他为无物的则是在权利上完全俯视他的。
景王从来不会安慰人,没有人教过他这个,他也没有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