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后,晨练一个时辰,景王在演武场沐浴更了衣,再次穿衣的时候,不动声色的自己就把那只荷包系在了腰带上。
景王在前院处理公务的时候,福顺就能松散些。
他抽了个空,跑到内务处,去找齐姑姑。
景王府的内务说是福顺与齐姑姑两人管理,实质上大部分事情都压在齐姑姑一个人头上的,每日上午也是她最为忙碌的时刻。
一大早,内务处就站满了来领事或者来禀事的宫人太监。
“咱家跟你说个事儿。”
福顺一走进来,就硬把齐姑姑给拉走了。齐姑姑只好对一旁等着的管事宫人们说,让她们先散了,等会儿再来禀过。
两人步出了大堂,去了一旁齐姑姑每日用来办事的书房里头。
“什么事让你这么急急忙忙?”坐下后,齐姑姑皱着眉头说道。
福顺笑着摸着鼻子,“没啥,就是想跟你商讨个事情。”
齐姑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叫来一名宫人上了茶。
“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