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嚎。
守门的钱婆子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将后门打开。她手里拿着扫帚,另一只手还在揉
眼睛。
天刚麻麻亮,看似还早,其实对王府的下人们来说已经不早了。
冷不丁门前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可没把钱婆子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小妇
人。
“你守这儿作甚,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又骂:“那群兵丁们也不知道在做
什么,竟然让人守到后门上来了。”
小妇人忙道:“钱妈妈,钱妈妈,您看看我是谁?”
“你能是谁啊?难道还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不成?”钱婆子一面讥道,一面就去看
,看着觉得挺眼熟的,就是一时想不起名字来。
小妇人面上带着勉强的笑,局促道:“瞧钱妈妈您这说的,我是留春馆胡侧妃身边
的丫鬟桃扇。您以前见过我,只是我被放出去了。这不,想来探望侧妃娘娘,可惜
家离晋城远,走了一天一夜,来得有些不是时候,就在门外候着。”
钱婆子哦了一声,终于对上号了,“原来是你啊。”
“是啊是啊。”桃扇陪着笑,“我男人陪我一同来的,赶车来的,街口那军爷认识
我,又查了咱们的路引子才放咱进来。”
说着,离这里不远处停的那辆骡车里露出张男人脸,忐忑地对钱婆子笑了一下。
“我这趟来是来看望侧妃娘娘的,带了不少自家做的东西,我去给您拿上一些。等
会天亮了还请您帮忙通报则个,若是得了娘娘的赏,定然少不了您的好处。”这桃
扇大抵也是清楚这钱婆子的秉性,才会有这么一说。
她去了车前,从男人手里拿了两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恭恭敬敬地递给了钱婆子。
钱婆子这才露了笑脸,道:“你倒是个好福气的,看样子嫁得不错。”
这‘看样子’自然看得是桃扇能一下孝敬她两只老母鸡的大手面,另外还是那辆骡
子车也起了作用。
桃扇面露一个勉强的笑容:“不过是个普通庄稼汉罢了,倒是惹妈妈笑话了。”
钱婆子得了好处,也愿意和桃扇说两句:“当婆子我不知道?侧妃娘娘念着旧情,
当年可没少赏你东西,那些赏下去的东西也够你一家子几十年的嚼用了。还是你聪
明,早早出了府,主子念着旧情,怎么也不会忘了你。自打你走了,侧妃娘娘身边
可是连着换了几茬人。现如今侧妃身边的丫头还是应了你的名儿,叫桃红。”
桃扇心里有事,哪里愿意去听这些,却又不得不强撑着笑应付钱婆子。
好不容易挨到天色大亮,估摸着胡侧妃应该是起了,钱婆子才折身进了门里,托一
同当差的人进去传个话。
可能桃扇对胡侧妃来说,真是意义不同的存在,很快便被招了进去。
胡侧妃屏退左右,桃扇扑通一声在她面前跪了下来,哭道:“娘娘,还请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燕姐儿: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宝宝好害怕,长得好看的男人
都好可怕,我以后再也不顽皮了。qaq
福成狞笑:晚了。
~
又一根线来了。
~
关于女主为什么这么柔弱不堪,这么没用,怎么就不能慧眼如炬,洞悉燕姐儿等人
的阴谋。
其实换念想想——一个古代女女被人qj了,不知道是谁,两辈子的阴影和梦魔,平
时都不愿意去回忆的事。突然,害她这样的罪魁祸首来了,还带了个男人,说是孩
子爹找来了,那个男人说得情深意切。
她除了懵逼,就是慌,还有伤口被人捅开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惊恐,旁边那么多人等
着踩她。最重要的是,她喜欢的男人马上就知道她是不干净的了……
这种情况下,以瑶娘的性子不可能会镇定地洞悉阴谋,她可能想到燕姐儿不怀好意
,但绝对想不到怀疑这个男人是假的。因为她确实是被人玷污了,且不知道那个人
是谁。而燕姐儿是当年害了她的人,说不定就是为了继续害她,将当年的那个人找
了来。
(其实最重要的其实是她觉得自己被人污了身子,这件事才会影响她和晋王的感情)
面面另一本的主角萧九娘倒是可以做到大家想要的程度,她天生面厚心黑,哪怕是
真的别人说出对她不利之言,她也能力挽不利自己的局势,指鹿为马,先颠倒黑白
扣顶大帽子过去,再掰扯一二三。两个人的出身经历轨迹都不同,思想模式也不同。
(哈哈,我不是花式打广告,我是打个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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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照旧,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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